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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沉失笑,普天之下大約也只有他敢這麼對他了罷,旁人哪個不是將他捧著哄著。
爬窗戶這等顯得他極其見不得光的事……
男人默默從窗戶裡爬了出去。
房中少了人,燕挽舒適多了,他躺下闔目入睡,沒隔多久窗戶又一聲細碎作響,將他驚動。
燕挽生氣坐了起來:「殿下莫要太過分了!」
一掀帳,見是藍佩。
室內一片寂靜。
燕挽彷彿被鬼扼住了喉嚨,茫然而又窘迫,接著無地自容。
藍佩一步步向他走來,挾著一身寒意,嘴角掛著皮笑肉不笑的瘮人弧度,令人心底發毛:「原來這便是阿挽連當面解釋也不肯,隨意寫封書信打發我的理由。」
燕挽連忙解釋:「不是的,是我出爾反爾,無顏見你,我……」
下頜一下被扼住,燕挽失了聲,閃躲與藍佩對視,藍佩突然伸手扯散了他的衣裳,那吻痕未消的身軀瞬間曝露。
燕挽臉色煞白,再沒有一點勇氣直視藍佩,別開臉,攥緊了床單。
卻聽藍佩低低笑了一聲:「原來阿挽這麼有心情,想來太子殿下讓你很是快活?」
燕挽眼皮狂跳,直覺不妙,連道:「藍佩哥哥,事已至此,我無話可說,一切皆是我的過錯,是我負你,你怎樣怪我都好……藍佩哥哥!」
藍佩竟當他的面脫了衣服。
他抬眸看著他道:「既然太子殿下可以,想必我也可以,今夜過後,我劫你離開京都。」
第118章 難嫁第一百一十八天
燕挽急急往後爬, 無不驚慌的說道:「藍佩哥哥,你冷靜點。」
藍佩慢條斯理的扔下了外袍,單手去解豎領上的金扣, 水藍色的裡衫也被他脫下, 那溫潤的眉眼染上了, 他淡淡道:「自你答應同我浪跡天涯, 我便進宮上奏天聽,懇請陛下賜婚,得了賜婚聖旨一道, 陛下允我帶你離京四方遊走, 給了我一枚金牌,欽賜我為巡遊大使, 斬奸除惡, 官居一品。」
「我不在乎什麼官職, 但阿挽,做人要有底線,既許了我終身,便不可言而無信。」
「我知你心軟多情,多半被太子誘騙了,不同你計較。」
「阿挽, 過來。」
燕挽不願, 搖了搖頭,並覺得那難以啟齒之處似乎又開始隱隱作痛。
藍佩脫了一半不再脫了, 任衣服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露出結實胸膛和精瘦的腰線, 他微微眯眼, 狹長的眸裡透露著晦暗, 然後又笑了:「阿挽不肯過來,是想讓我主動過去?好,我這就過來。」
燕挽驚叫:「不,藍佩哥哥,我同太子殿下皆是意外,你不要衝動!」
藍佩不聽,長臂一伸,輕而易舉將人撈到懷中,燕挽也不知,為何同是文人,他的力氣會那麼大。
他被輕而易舉的鉗制住,橫躺在他懷中,身體全靠他的膝蓋支撐。
藍佩就這般低頭吻了下來,燕挽緊咬牙關,被他捏了一下腰間的軟肉,當即堅守不住鬆了口,隨即男人長驅直入,宛如狂風暴雨,壓得燕挽鼻樑都快斷了,眼睫掛上淚珠,模糊中看到那漆黑的鳳眸中波濤翻湧。
燕挽被吻得腿軟,渾身力氣在這一吻中消耗殆盡,他的手緊緊攥著藍佩的前襟,推開的姿勢變成了扶。
他不爭氣的哭了,哭得眼尾薄紅:「你們都這般對我,叫我如何自處,我不想做一個不知廉恥之人……」
藍佩伸出一根食指入了他的口,逗弄他的舌尖,生生打斷了他的話,道:「我倒希望你不知廉恥,如此我便不用追得這麼辛苦。」
他垂眸看著燕挽,面色緋紅的人目光逐漸遊離,分明有著情動之色,他被他攪弄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