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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風玄握住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方才一停,眉目深沉的盯著他:「說你自己。」
他抗拒的理由有燕父、燕母還有世人,對於自己的心情絕口不提。
燕挽終於得了說話的機會,生怕又被堵住嘴,連張了張口,竟什麼也沒說出來。
他怕言重傷及他的顏面還令他失去理智直接將他伏法,然這問題實在棘手,顯然不是潦草敷衍就能過去的。
紀風玄又道:「倘若我沒有進過燕府,不是你的養兄,無論做什麼都不必為人言所困擾,倘若我在宋意之前遇見了你,普普通通的相遇,普普通通的喜歡你,你會不會喜歡我?」
燕挽眼底一片茫然。
如果紀風玄跟他從未存在過兄弟的名義,又在宋意之前出現,當得是忠義侯府家的小侯爺,家世好模樣好品性好,文采斐然,武功超群,為人雖然冷淡但是透著溫柔,他自是會喜歡上。
誰會不喜歡一個近乎完美無缺的人呢?
但——
「兄長,你說的不可能發生。」
「會,還是不會?」
紀風玄逼問。
燕挽說不出。
不會是違心的,然而說「會」不過是給當前的局面火上澆油,紀風玄若知不將他生吞活剝了才怪。
哪裡能意識到,他迴避的態度已經說明瞭一切。
紀風玄笑了,他指端一繞,自己的腰帶也松下,覆在他耳邊道:「父親、母親若知道我們此時做著怎樣的事情,只怕恨不得我再用力些,弄哭你才好。至於清譽名聲我並不在乎,你既愛叫我兄長,隨你,反正我從中品出了滋味,越發覺得不錯。」
燕挽睜大了眼,接著面頰通紅,忍不住罵了一聲:「流氓。」
他以前分明從不說葷話。
紀風玄輕笑出聲,又道:「挽弟,你知道鎮守北境的將士除了練武,閒時最愛說什麼話題嗎?」
燕挽雖沒去過邊關,依他口吻想也知道一群男人聚在一起,除了權力就是女人。
「我武藝精進不少,這些也通了一二,今晚慢慢給你講。」
……
燕挽聽了一夜葷話故事。
此前,他從不知道男人可以這麼粗俗,眼中所見京都貴子個個風雅,遇見姑娘再不莊重也不過是一句「喲,好貌美的小娘子」,豈知這世上還有人把「幹」「操」「日」掛在嘴邊,同一個意思的葷話能說出一百個花樣。
而紀風玄去北境才多久,竟一句不落學了個十成十。
他哪知紀風玄已然十分克制,更過分的怕臊著他,按下不表。
燕挽被他惹得耳朵脖子都紅。
次日,紀風玄讓燕挽坐馬車,而自己則騎在駿馬上,緊跟他身側。
便聽四周計程車兵一邊騎馬一邊聊天,嗓門不加掩飾:
「將軍真寶貝夫人,藏在馬車裡讓人多看一眼也不許,我家那口子什麼時候能這麼寶貝我就好了。」
「想開點,萬一是夫人被幹得下不了床,不得不坐馬車呢,昨天我給將軍守夜,聽裡面兄長兄長的響了一整夜,嘖,沒眼看。」
「將軍,你這刺激啊!」
……
紀風玄聽到馬車裡傳來「咚——」地一聲,似是杯子掉了,唇角一勾,其他計程車兵也哈哈大笑。
而後,他轉過頭,看向士兵們一臉面無表情:「今天馬步多扎半個時辰。」
當即,那哈哈大笑變成了哀嚎。
「將軍捨不得折騰夫人,就來折騰我們,哼!我也想當將軍夫人!」
「就你這姿色,下輩子吧!夫人,夫人,快出來幫我們說句話。」
「將軍,你把夫人放出來透透風唄,我們保證就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