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10(第2/2 頁)

加百列等同樣不會在這樣的問題上做出過多的猶疑與糾結。只是拉斐爾口中所言之事

若是尋常的惡魔自是不足以產生任何影響，並且叫這位撒拉弗抬手可滅的。而不尋常的惡魔，便如同昔日闖到伊甸園並且誘騙夏娃吃下本不應當被允許食用果實的路西法神明對那地獄之主的態度，自容不得任何造物與生靈的置喙。

然而諸多種種資訊映照之下，加百列卻又不由得冷了臉，生出幾分煩躁。米迦勒面色之間同樣有幾分踟躕。

但這一切之種種卻又似乎是同路西法、同水晶天裡的神明並不相干的。無聲的較量與糾纏在這造物與造主之間展開，本是再親密不過的事情似乎因此而染上你死我活爭鋒相對的色彩。

神明的身體素質等種種自然是極好的，無論在哪一方面。足以使那傲慢的造物為之臣服，並最終哭泣和求饒。但在那耳鬢廝磨裡，在路西法恰如同帶著露珠的綠葉將水珠抖落，腳腕間的鎖鏈為之輕響的那瞬間，傲慢的魔王開口，不懷好意的做出提醒道：

“您似乎並不應該於路西身上浪費太多時間呢，吾神。要不然，”

蛇尾遊離，這造物似是因此而拉開了同神明之間的距離。偏了頭，漂亮的瞳孔同樣因此而放大，呈現出一種瑰麗的、足以將所有的光彩泯滅和吸引的色澤。

恰似是後知後覺的回神，路西法明知故問道：

“怎生不見拉貴爾和拉結爾？”

過往種種成灰天使的美名被隱沒，被隱去的自然並不僅僅是路西菲爾。但拉貴爾與拉結爾

“不要試圖激怒我，路西。”

神明如是言，那張同路西法相同而又不同的、更加完美的顏間似乎沒有任何情緒。恰如同一尊亙古流傳的、久遠的雕塑。唯有淡淡的言語，傳遞到這造物的耳。

“你不會想見那樣的後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