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22(第2/2 頁)

幹。

只是任憑了這造物的腿似是在一點點絞緊，身軀與面頰在不自覺地、恍若無意識一般向著自己而貼近。恰似是在尋求更深層次的撫慰和垂憐。

“路西法，你”

神明開口喚過這造物的名，以手掌在路西法腰側那符咒和圖案隱沒的皮肉間流連。看似平靜且璀璨的眸色間，分明是有什麼高遠且叫人難以窺視的神色閃過。只是很快的，面上與眸中的神色尚未曾收回，卻又很快轉變為愕然，轉變為深深的不解與疑惑。

間或摻雜著些許恍若是受傷的色彩。是——

“你真噁心，耶和華。”

路西法如是言，避之不及一般握了神明的手，將其掀落至床下。神明眸中倒映的，是這造物於一瞬間將所有的禁錮與控制破開，周身環繞的，是恰如同實質一般的黑暗、惡意與深沉。

屬於神明的力量彷彿於此被壓制，整個地獄的控制回到路西法的手中。至少在這潘地曼尼南的王城裡，這造物卻又似乎是足以對抗神明、甚至是叫其無法有任何反抗的。

只是路西法起了身，以手扼住神明脖頸，上下易位所有的一切於此錯亂和顛倒，恰如同夜一般深沉的眸色中，有陰鷙、狠戾等諸多種種在流轉。神明卻又分明是感受到，這造物的身形在一點點顫抖，呼吸在愈發深重。甚至是那肌膚與皮肉間，彷彿是因此而染上緋色。

在將那每一寸皮肉張開，發出瘋狂的叫囂。

主翹起了唇，不帶任何力量的伸出手，對著路西法發出言語，或者做出邀請道：

“讓我來侍奉你，路西法陛下。”

恰如同炎炎夏日裡的一汪清泉、一點涼水，神明的言語似乎是足以將路西法內心裡的煩躁撫平，然而緊隨而至的，卻又是更深層次的渴求與叫囂。是靈魂與軀體上的欲與念被放大，原本被關在籠中的野獸，於血肉的吸引下要將牢籠衝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