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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面上剩餘的金粉開始逆流;圖案變模糊了。
麥加依舊操控在那個女人的手上;不僅如此;他身體裡的塔羅封印已經被她的法術擾動了。
女人一步一個腳印地向他們逼近;泥地被她水草纏繞的雙腳踏出一個又一個或深或淺的水窪。
“你;就是那個讓我中毒的喧人”
她的嗓音尖銳刺耳;如同用指甲在玻璃上爬抓;讓人渾身汗毛直立;一雙幾乎看不見瞳孔的綠蘿眼;惡狠狠地瞄準了景寒。
“是你殺了肖俊的母親;是你”
景寒怒火中燒;正想抽筆;她忽然對她舉起了手中的沙漏;雷漠立即抓住了景寒的手腕。
女人當著他們的面;將手中的沙漏倒轉;她身後的麥加立刻托住了自己的喉嚨;那種窒息的感覺又來了。
女人得意地對景寒笑了笑。
“你以為;用聖三角符文鎖住我一大半的能量;就不能讓我獅了麼?我是神;你是人;對我來說;破除一個深海封印;就像打個噴嚏一樣簡單;一秒鐘之內;就能把他捏死”
“放開他”
景寒忍無可忍地對她嘶吼。
“你究竟是誰?”
雷漠突然上前一步;擋在了景寒的面前。
女人額頭上的符咒冒出一股黑煙;她本能地後退一步;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似乎被雷漠身上的氣場震到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眼前這個高個子少年;神色略帶驚恐;還有一點遊離。
他怎麼會有伽德勒的“死亡之舞”?
雷漠敏銳地覺察到她正企圖用沉默來隱藏那足以令她不寒而慄的恐懼。
她果然害怕“死亡之舞”。
女人不再看雷漠;目光又調回到景寒的身上。
“你有膽子封住我;就該知道有人會代你去死”
“有本事衝著我來;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簡直就是垃圾。”
女人高聲尖笑;回頭看了麥加一眼。
“那傢伙身上有明顯的元素能量;他能控制我的水位;還能操縱信使之幣;他可比你難對付多了。”
女人不知道信使之幣的魔法是景寒啟動的;跟麥加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那個沒腦子的麥加;簡直是愚蠢到了極點;好好的;偷她的銀幣做什麼呢?
景寒輕咬嘴唇;轉頭去看雷漠;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雷漠的眼睛始終盯著那女人的臉;她手中的沙漏很眼熟;她到底是誰?雷漠飛快地在腦海裡搜尋;那本《古希臘神物圖鑑》他早已背得滾瓜爛熟;雷漠確信自己見過這張臉;哪怕;只是一張白描的肖像畫;哪怕;只有一點點相似之處;他也一定能把她認出來。
信使之幣脫離了魔水;緩慢地從地面上懸浮起來;停留在他們和對手的中間。
景寒看了雷漠一眼;示意他把手鬆開;雷漠還在猶豫。
要動手也是他先動;不可能讓景寒去冒險。
女人額頭上的符文還在冒煙;她已經很敏銳地嗅出那個高個子少年身上有死神伽德勒的氣味;那個該死的老傢伙居然在“死亡之舞”裡注入了自己的神能;所以;她必須和他保持一定距離;但是;她依舊在窺伺出手的時機。
女人的目光緊盯著那枚銀幣;景寒和雷漠同時預感到;她偷襲麥加的目的就是為了奪走這個。
“那枚信使之幣不是他的”
景寒突然對她大叫一聲。
女人臉色驟變;立刻張開手掌對準了它。
信使之幣被她的手掌吸附住的同時;抗拒地燃燒了起來;女人驚叫一聲;手心被烙下一圈灼痕;景寒和雷漠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她忿恨地把銀幣丟回到地上;被灼燒過的手心裡浮起一團水汽;疤痕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