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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病;我明年才滿十八;說得我好像已經快三十了。”
“就算到了那個年齡也不怕;還有我”
麥加舉起酒杯;對景寒拍了拍沒有肌肉的胸脯。
“你?我這輩子嫁不出去都不會要你”
“我有什麼不好?標準的高富帥;高富帥;你們說是不是是不是?”
那小子酒喝得滿臉通紅;一副較真的樣子;實在很滑稽。
“你就只有高富帥;其他什麼都不好。”
景寒輕描淡寫一句話就把大夥兒笑噴了。
“你等著過兩天;等我踏踏實實讓弗洛埃整頓好了;指定跟你過兩招;絕對不會輸給你”
“絕對個鬼;你怎麼知道我媽願意教你?”
“她是地母;自然界全都歸她管;我這個元素系的;難道要去跟伽德勒學降魔嗎?”
“這麼說;伽德勒肯定是我的師父咯。”
度恩頗感得意;這下可算是了了他的心願了。
“那我們幾個怎麼辦呀?”
景寒和希羅面面相覷;懵懂地望向雷漠。
“放心;還有荷修呢;他們肯定不會讓他閒著。”
“荷修能教我們什麼?”
“燕子爬山”
“什麼燕子爬山?”
“咻一下就到山頂;什麼都省了;多好;哇啊啊……”
麥加嘴裡還含著一隻鹹雞腿;筷子勺子就嗖嗖嗖地全飛過來了。
阿諾一直默默地看著他們笑;時而垂眸時而搖頭。
他也是個話不多的人;只要他們不開口;他幾乎從來不主動說話。
“阿諾;你跟我父親有多久了?”
“算起來;也有不少年頭了。”
“我父親跟你是怎麼認識的?”
“這個……說來話長;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說得完的……”
“那一個晚上夠不夠?”景寒嘴角咬著筷子尖;調皮地問他。
“不夠。”
阿諾的回答乾淨利索;沒有一個廢詞。
“我父親不在的時候;你也常去城堡麼?”
“經常。”
“那就難怪了……”
阿諾看著雷漠的臉;不明白他的意思。
“難怪你越來越像城堡裡的人了。”
“豈止像;他都可以和奧格拜把子做兄弟了;哈哈”
一堆人稀里嘩啦笑成一團;唯獨阿諾完全不為所動;繼續撥弄著壁爐裡的篝火。
“不好笑……”
“真不好笑……”
大家見阿諾沒反應;一個個陸續收住了自己的嘴;不好意思再笑下去了。
場面不知不覺就漸冷下來。
雷漠和度恩看著爐裡的火光;若有所思地想著一些心事;麥加的筷子不停地在火鍋裡攪和;只要夾起東西;就往自己的碗裡放;景寒站起身;到樓上的房裡去拿披肩;希羅一個人默默更換著桌上的垃圾盤;把裝滿垃圾的塑膠袋打個結放到門外去。
阿諾有些後悔自己沒有跟他們一起笑;他們只想暫時忘記明天的事;享受這難得快樂的晚上;而現在;他的不為所動卻讓所有的人都陷入了茫然無措、依依不捨的傷感中。
“外面下雪了”
不知道誰叫了一聲;好像是景寒的聲音。
雷漠和度恩同時從地毯上站了起來。
景寒披著羊毛披肩噔噔噔從樓上跑下來;興奮地對他們喊:“真的下雪了”
麥加也聞聲站了起來;大家全都湧到了落地窗前;嘩啦一下把窗簾拉開——
真的;外面漫天飛雪;湛藍晴朗的夜空裡;星光點點;月兒彎彎;可是;雪真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