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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會吧,失憶的人又有什麼道理可講。
「啊!對了!」傭人忽然短促地叫了一聲。
初櫻抬頭。
傭人笑著說道:「陸先生晚上回家時,很多時候會坐在沙發上看照片,他有幾本相簿,幾乎每天都會翻閱,不過最近倒是沒見他翻了。」
初櫻一下就好奇了,「相簿?相簿裡都是他家人的照片?」
她記得上次去醫院,只看到了陸寄淮的母親,小叔,沒見到他父親,根據網上的訊息,他父親好像和他關係不和,就連陸棠給她的那份資料裡,陸擎這名字也就是冷硬的幾筆描述他曾在陸承集團的職位。
傭人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太太可以自己去看啊,相簿就放在二樓書房的保險箱裡。」
初櫻忍不住就笑了,「怎麼相簿還放在保險箱?」
就算是防賊,人家賊也不可能去偷別人照片呀!
傭人也笑:「可能那些照片對於陸先生來說很重要吧,或許就是太太的照片呢。」
初櫻聽了這話,心裡像是有一根羽毛輕輕颳了一下,癢癢的。
但是她很快就清醒地搖了搖頭,卻沒和傭人說什麼。
不可能是她的照片,她和陸寄淮的合照屈指可數,不可能有幾個相簿。
傭人似乎想到什麼,又小聲補了一句,「也可能是陸先生哥哥的照片吧。」
「陸寄淮有哥哥?」初櫻詫異地抬起頭。
傭人點頭,想說什麼,卻正好看到陸寄淮下樓,便沒再多說,微笑著退下去了廚房端屬於陸先生的早餐。
初櫻卻在琢磨,陸寄淮有哥哥?
可是陸棠給她的那份要她看熟的資料裡沒看到他哥哥的資料。
「剛剛在聊什麼?」陸寄淮一身乾淨好聞的味道,拉開她身邊的椅子坐下。
英俊而冷淡的眉眼運動沐浴過後還泛著一絲潮紅,低沉的聲音都彷彿帶著泉水的清冽。
「就聊你唄,說你失憶後特別平易近人,以前總冷冰冰的。」初櫻隨意說道,下意識沒提起相簿這事。
那是他的隱私,他不主動提起,她就不要去窺探了。
他們只是一個億的關係。
陸寄淮聽完,眉頭一鬆,偏頭深沉地注視她,低醇的聲音很是勾人:「那你喜歡哪個我?」
初櫻自然地別開目光去喝奶,不去對焦他的眼睛,「都是你啊!有什麼區別!」
陸寄淮也笑了一聲,低頭道:「你說得對,反正都記得你。」
「你剛剛說有事要和我說,什麼事呀?」初櫻很怕空氣裡的曖昧超標,趕緊轉移轉移了話題。
明明就坐在她身邊了,陸寄淮又湊過來一點,手攬住她的腰,那種迷人的泉水清冽的氣息將她濕漉漉地包裹住。
「今天晚上,陪我去個聚會。」
「聚會?」
「據說都是我的朋友,就我在醫院醒來時見到的那些,他們為我辦的,一定要我帶老婆,畢竟我結婚了。」
那就是蔣京州,薄靳柏、侯麒山那些了。
「是怎麼聚到一起啊?」聽到都是熟人,初櫻有些不自然。
這些人雖然她都知道,但說認識,也算不上,但是那些人也都知道她和陸寄淮到底是什麼關係,在陸寄淮一個人面前演,她已經蠻熟了,但是在那些人面前……
初櫻有些猶豫,要是沒有足夠理由,要不就想個辦法不去了。
陸寄淮忍不住勾起唇:「說是為了慶祝我死裡逃生,沒能和媒體報導的半身不遂。」
「……」
這有點沒法不去。
陸寄淮湊到她耳邊,顆粒感的聲音沉沉的,「畢竟半身不遂了就真要禁慾了,以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