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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過是在尊崇他的想法而已,盲目的聽從,盲目的執行,並不是真心實意地相信,只是奴性地服從罷了。
黑衣小童不動聲色地鬆了一口氣,面上依舊是冷凝寒霜的模樣,薄唇微抿,明眸若沉水。
他推了蘇菜菜一把:“少套近乎,給本座繼續帶路!”
蘇菜菜背上的傷口又裂開了,疼得直吸氣,方才聽得認真,並未察覺到痛意,此刻鬆懈下來,疼痛便如江水一般席捲了蘇菜菜的全身,背上的薄衫被血跡沾溼,**地覆在嬌嫩的肌膚上,有些微涼的難受,她背過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背,疼得縮回了手,臉色煞白。
黑衣小童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走還是不走,本座……”
話還未說完,便猛地被一團黑影撲倒,蘇菜菜被迎面而來的熱浪氣波殃及,摔倒在地,再抬頭的時候,便看到一個奇醜無比的魔獸和黑衣小童廝打在一起,周遭劍波橫掃,花木枯榮。
辟邪不知何時走到了蘇菜菜的旁邊,伸出柔軟的舌頭,舔了舔她受傷的脊背。
蘇菜菜只覺得背上一片酥暖,再也感覺不到疼意。
待辟邪的舌頭離開她的脊背之時,蘇菜菜下意識地伸手去摸了摸後背。
傷口竟然癒合了。
蘇菜菜愣愣地看著辟邪,它的腦袋上斷了一隻角,皮毛髒兮兮的,滿是乾涸的血跡,是方才她被黑衣小童抓走時,辟邪為了救她拼死一戰而受的傷。
辟邪的眸子溼漉漉的,靜靜地看著蘇菜菜。
蘇菜菜一把抱住辟邪的腦袋,紅著眼睛道:“好傢伙,我以後再也不罵你沒用了!”
76第76章
蘇菜菜心中溫軟不已;沒想到,最後跑下山救自己的,會是辟邪。
這隻平常從來都不把自己當做主人對待的神獸,辟邪。
辟邪甩了甩腦袋;似乎有些不耐煩,馬蹄向後蹬了幾下;想要從蘇菜菜的魔爪中掙開;但蘇菜菜將它抱得死緊,那雙細白的小手;像是黏在辟邪的腦袋上似的,怎麼甩都甩不開。
蘇菜菜方才流血流淚受到驚嚇,此刻急需人安慰,怎麼會放棄辟邪這個大暖爐。
咬著牙;使出吃奶的勁兒抱緊它。
牛皮糖一樣。
辟邪又微微掙扎了一會兒,似乎是無能為力所以作罷,漸漸安靜下來,由著蘇菜菜抱著它。
難得的靜謐。
察覺到辟邪不再反抗,蘇菜菜笑眯了眼,臉頰貼著辟邪溫熱的腦袋,得寸進尺,小手寵溺地摸了摸辟邪獅身上柔軟的皮毛,眉開眼笑道:“我就知道你關心我……”
辟邪將腦袋側到一邊,打了一個響鼻,似乎是一聲冷哼。
蘇菜菜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數丈之外,渾身火紅的魔獸正和黑衣小童糾纏在一起,光影離閃,劍氣滌盪,野獸的嗥叫不絕於耳,整個大地都彷彿承不住這戰火的蔓延而微微顫抖。
魔獸被黑衣小童迎面直擊,側身閃過,猛地跌到地上,它仰頭,又是一聲長嗥,金瞳怒瞪,殺機並現,獅身快如閃電,背上的飛翼怒張,迅速向黑衣小童撲去。
蘇菜菜望向激戰的那兩團身影,身子瑟縮了一下。
她小聲問:“那隻醜兮兮的妖獸是哪裡來的?”
辟邪不能人語,只耷拉著眼皮,不悅地瞅了蘇菜菜一眼。
那小眼神,頗為微妙。
蘇菜菜心中一凜。
察言觀色。
立馬諂媚道:“那隻俊美矯健的神獸是你的姘頭?”
辟邪打了一個響鼻,睨了她一眼。
眸光慢悠悠地從蘇菜菜身上挪開,落到那激戰的兩團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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