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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說了我要為難她麼?&rdo;長生負手向洞內慢慢走去，屠酒兒忙跟在她的身後，&ldo;我只是想看看她而已。&rdo;

三人進了洞，分別與屠蒼和胡芝芝打了招呼。屠酒兒看到橘巧官在一旁坐著不說話，悄悄蹭過去，甜膩膩地喚道：&ldo;巧官!怎麼不和我問好呢。&rdo;

橘巧官這才回過神，發覺洞內又多了三人，她愣愣地掃視一圈，點點頭，&ldo;別來無恙。&rdo;

&ldo;你瘦了好多，看起來也太憔悴了，出門都不照照鏡子?要是路上碰見個好看的小姑娘，你這副樣貌迎著人家不得後悔死。&rdo;

橘巧官只是看著屠酒兒，又彷彿根本沒有看著她，誰也不知她究竟把目光落在了何處。她許久都沒答話，似在發呆。

長生忽然冷冷地笑了一聲，道：&ldo;你活該。&rdo;

橘巧官聽了，身體猛地一震，驚愕地看向長生。半晌，她睜圓的眼睛溢上淚水。

&ldo;明漪……&rdo;橘巧官哆嗦著嘴唇，猛地站起身，逼近長生，&ldo;她是不是與你說過什麼?是不是?&rdo;

&ldo;與你有何干係。&rdo;

&ldo;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rdo;橘巧官哽咽了，&ldo;是不是曾經後悔過。&rdo;

&ldo;原來你還在意她的想法，&rdo;長生譏笑道，&ldo;真是可笑，你本有一輩子的時間去親自問問她，卻沒有一天想得起來這件事，非是要在她死後才開始在意。你活該如今念念不忘，舍放不下。&rdo;

&ldo;餵!&rdo;屠酒兒忙拉了拉長生，壓低了聲音警告她，&ldo;你別說了。&rdo;

&ldo;哼，&rdo;長生淡漠地看著橘巧官，&ldo;再奉勸你一句，要哭滾出去哭，別髒了我的喜堂。&rdo;

橘巧官含著淚深深看了一眼長生，利落地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ldo;你太過分了，&rdo;屠酒兒有點生氣，嗓音也高了起來，&ldo;巧官明明這麼難過，你為什麼非要在她傷口上撒鹽?&rdo;

長生又想起那年的月柳，面色又冷了幾分：&ldo;我說了，她活該。&rdo;

&ldo;可那是我的朋友。&rdo;

&ldo;又不是我的。&rdo;

&ldo;你……&rdo;屠酒兒氣得後退了一步，&ldo;你簡直不可理喻。&rdo;說罷，她便轉了身，也要跟著橘巧官出去。

才邁出一步，冰涼的手指便握住了她的手腕，緊緊地拽住了她。

長生低著頭，許久，聲音軟了下來：&ldo;別生氣，我和你道歉。&rdo;

&ldo;你是因為知道自己做錯了，還是隻是因為怕我生氣?&rdo;屠酒兒斜眄著她。

長生沉默半晌，答道：&ldo;我沒有錯。&rdo;

&ldo;你這頭豬，&rdo;屠酒兒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氣極丟了一句：&ldo;一日不知錯，一日不成親。&rdo;話落，她朝洞外跑去找橘巧官。

長生愣愣地站在原地，出神地看著自己的手。紫微在旁邊看了半天戲，這會兒終於上前來，安慰了她一句：&ldo;你何必呢，非要去招惹她的朋友……&rdo;

&ldo;原來我……&rdo;長生抬眼，直直地看向洞外，&ldo;…&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