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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輕人的臉色不山變了,一千兩銀子,一般的人家,能平平安安的、舒舒坦坦的過上二三十載,而一千兩黃金?
“那請你等一等,我僱個人把它給撈起來。”
“好吧!”
客船腿頭都是往來的客人,僱不到人的,年輕人就朝貨運碼頭那邊而去了,那邊不是有一二十個工人嗎?
中年人亦步亦趨的跟隨在後面,萬一年輕人若是一走了之,那他後半輩子的生活費、棺材費,不全都泡湯了嗎?
果然,碼頭上有十幾個腳伕在搬上搬下、扛進扛出,有兩個工頭在指指點點、照顧管理,年輕人含著笑意向其中的—個工頭說:“這位大哥,麻煩你了。”
“什麼事?”
那個工頭回首看見了說活的年輕人,也看見了午輕人身後的中年人,他的臉色不由變了一變。
“在下不小心碰落了這位大叔的一個酒罈子……”
“碰落灑壇你賠他一個不就完了嗎?”
年輕人生硬地笑笑說:“在下原本也是這麼想,但那隻酒罈實在太貴重了一點,所以……”
“所以怎麼樣呢?”
那個工頭隨口問。
“所以想請大哥幫幫忙,能否派一個或者兩個工人過去打撈一下,在下願意付出五百兩銀子作酬勞。”
工頭的心中不禁動了一下,五百兩銀子是大數目,不要說是工人,就是他工頭白己,也得要幹上一年半載的時日,工頭舉目又看看少年人身後的中年人,那個中年人愛理不理的,沉著面孔遙望著雲天,工頭立即搖頭了。
“你不見這裡忙得不亦樂乎嗎?哪裡有閒工夫去幫你撈一隻灑罈子呢?”
“一千兩。”年輕人毫不猶豫地說:“你只要派人把酒罈子給撈上來,我就出一千兩銀子!”
工頭的心中早已有了底,因此他就施出了白眼說:“這位公子,你可知道這運河有多深?你可知道這風浪有多兇? —幹兩銀子就能買人的性命嗎?”
年輕人不禁怔住了,不禁語結了……
“小哥兒,你就認了吧!”
旁邊的一個腳力,突然冷冷的冒出一句話來。
“去、去!”工頭立即狠聲地說:“快過去工作!”
那個腳伕無言的拭去了額角上的汗水,又去大包小包的扛上扛下了,這是他的聰明處,剛才他址忍不住才吐出一句話,如今氣過了,也就認命的去幹他的活,不然,嘿!有得他受的呢!
跟在後面的幾個好事者聽了,也有人在心動了,這叫做“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其中一個壯年漢子在開口說話了。
“假如我下去撈的話,你是否也給一千兩銀子?”
“當然,不管什麼人,只要誰將酒罈撈上來,在下就給誰—千兩。決不食言。”年輕人一揚手中的一張銀票說:“這就是一千兩銀子的銀票。”
壯年漢子的眸子中露出了貪婪的眼光,他正想躍躍欲試的時候,另一個聲音卻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哼!人家是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不要命的可以儘管下去。”
這話是出自好事者之中另一個人的口內,那個人大慨有五十來歲,生得精瘦,二眼炯炯,擺出了一副不屑的神色,輕蔑的形態。
語中有骨、骨中有刺,這是譬語;這是處世之道,那個壯年漢子果然也是一條“光棍”,他一點就透,不由立即閉上了口,收起了心。
午輕人無法了,他快快的又回到了客渡埠頭,內心不住地考慮、腦中不住地思維……
“大叔,這裡的工人既然抽不出時間來,那我到杭州去僱幾個……”
“這怎麼可以?”那個中年人大聲嚷了起來,他說:“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