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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晚輩有事相求。”
孤雲大師聽了頓時覺得不對,麥小云怎麼又改口自稱“晚輩”?他遲疑地說:“有什麼事不明?”
“二十年前,太湖麥家……”
孤雲大師眸子中神光連閃,口中旨定地說:“你……你是麥小云,另一個麥小云!”
他目不稍瞬的看了麥小云有頃,心中已經知道這個乃是另一個麥小云,但是,憑他的修為,以他的閱歷,在麥小云的臉龐上,還是找不出兩個麥小云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難怪江湖上會轟動,他也驚歎出聲了。”
“是的,晚輩麥小云。”
“不叫無名?”
孤雲大師為神奇所幹擾,又明知故問的多問了一句。
“晚輩麥小云。”
麥小云也不得不再報一次名。
孤雲大師依舊凝望著麥小云,怎麼去了—個,又來一個,而對方問詢的也是太湖麥家,事情必有蹊蹺了。
“太湖麥家怎麼樣?”
“晚輩身世不明,冥冥中似與太湖麥家有關,但麥無名卻說他並無兄弟,不知內中是否另有隱情?”
清心和尚在瞪眼、在咋舌,他謎惘,他震驚這個明明是麥小云,競說不是那個師兄麥小云……
孤雲大師緩緩地說:“不錯,麥無名的確說他是一脈單傳,但是,看你們二人的長相,老衲也以為彼此之間或有牽連。”
“所以晚輩不揣冒昧,不避艱辛來到了這裡。”
“阿彌陀佛,你既然身世不明,怎麼會叫麥小云?”
孤雲大師口中不經意的念起彌陀來了。
“家師在收養晚輩時,頸項上就掛有一塊雕有‘麥小云’三字的銀鎖片,是以……”
“那令師難道也不知道你的身世?”
“不知道,家師為了這件事始終耿耿於懷。”
“他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收養你的呢?”
“二十年前的—個悽迷冬夜裡,他老人家在莫干山麓的一座破山神廟中,在一個奄奄一息的丐婦身旁抱走了我,他當時原是心生惻隱,免我凍斃、免我飢餓,事後從我身上的布包、頸中之鎖片發覺那個不是丐婦而是難婦時,再趕回去已是人去廟空,杳如黃鶴,家師一直守到過了年,依然不見家母的蹤影,這才怏怏地返回了他的居處。”
孤雲大師感慨地說:“令師如何稱呼?”
“家師名諱上枯下木。”
孤雲大師雙目神光再現,他不禁輕笑出聲了。
“枯木?呵呵……枯木,難怪江湖中兩個麥小云俱是人中之龍。”
“前輩……”
麥小云心中是喜憂參半。憂,當然是為身世似謎;喜嘛!有人褒獎,哪有不喜的道理?尤其他是一個年輕人。
“老衲‘孤雲’,是另一個麥小云的師伯,你年輕不知道,想令師必定不會陌生。”
麥小云聽了陡地—震,他不禁又行了一個禮。
“晚輩知道。武林中雖只傳著‘南北二僧’,但家師卻告訴過晚輩,南北二僧之外,尚有一位聖僧,只足那位聖憎恬淡,避世,是以不為人知,他就是‘孤雲’。晚輩有幸,能在這裡見著了聖僧之面。”
“令師抬舉了。”孤雲大師說:“你請坐,我們坐著再談。”
“謝聖僧。”
麥小云就在下方坐了下來,清心隨之奉上了香茗。
麥小云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聖僧,你說麥無名的名字也叫麥小云?”
“是的,他也叫麥小云,只因為你成名在他之前,他就無名了。”
麥小云一聽頓時震動了,這是好現象,這是好兆頭,他終於找對了地方,摸準了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