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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羨慕他出道嗎？看起來不像。

「你住在哪？我以後能找你去玩嗎？」舒白安滔滔不絕攬著夏橙因走，語調還是開朗親切的，夏橙因有點恍惚，總覺得跟他說起話了沒那麼拘謹了。

大門前，舒白安舉起拍立得，「跟我最後合影一次吧，再簽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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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啟後座車門夏橙因就被一把拉了進去。

陸往清探過身，給夏橙因繫上安全帶，動作利索得像在綁人，還若無其事問：「那是誰？」

夏橙因嘟囔，「你當導師這麼久你還記不住他嗎，陸往清你這麼不負責的啊。」

「我知道，」陸往清認認真真反駁，「a班的小白。」

「這也算知道啊」夏橙因撇撇嘴，「那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陸往清眨眨眼，湊過去親他，「夏老師，親愛的」

司機是跟了陸往清很多年的助理，飛快看了一眼後視鏡，明明對平日裡車上各種見不得人的畫面已經見怪不怪，突然來這麼一出還是起了身雞皮疙瘩。

夏橙因難以置信，「陸往清你進化了」

沒想到陸往清被轉移話題那麼久還能繼續追問：「所以那是誰，你們很熟嗎？」

夏橙因看著陸往清殷切的目光，沒有很快解釋，反而默了一會兒才冷冷道：「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陸往清啞然。

夏橙因以為他會生氣，已經做好了親親抱抱哄他的準備，沒想到陸往清微微笑了一下，「嗯，我知道了。」

這回換夏橙因不淡定了。

他一次次地叫著「陸往清」試探。

陸往清只是轉過頭來，溫和地微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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