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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北雖然一肚子疑問,想知道殭屍口裡的&ldo;她&rdo;究竟是誰,可是胳膊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卻讓他無法開口說出半個字來。只感覺到手臂上濕乎乎的,也不知是血水還是殭屍的口水。難道自己就這麼死了嗎?他迷迷糊糊的想,可還在醫院的媽媽卻像是一記重錘,讓他從剛才一瞬間的頹敗中振奮起來了。他不能死!至少不能在媽媽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死去。
想到這裡,他不知哪來的力氣,飛起一腳竟將之前還力大無窮的殭屍踢得四下飛散開去,胳膊腿&ldo;嘰哩咣當&rdo;地散了一地,只有那怨怒極重的腦袋還死死咬住他的手臂。袁北這時哪裡還敢再顧及什麼也不管那咬他的殭屍是&ldo;男&rdo;是&ldo;女&rdo;,借著它僵硬的頭顱就往玻璃窗上猛撞。
酸臭的屍水混著他自個腥甜的血水攪成了一種叫人聞之慾嘔的味道,燻得袁北幾乎暈過去。那些散落的肢體又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紛紛向他靠攏,尋找&ldo;主體&rdo;。袁北已經不知是怕是驚總之他拼盡渾身力氣往窗戶上最後一撞,窗戶終於應聲而開,他也隨著慣性自三樓的窗臺向下方的花圃跌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超期了超期了,本來說昨天更新的,可是寫著寫著就過十二點了。。。。我懺悔。
寫到這裡,某草不得不承認。。。這個袁北,就是個小白,就是個惹事精。。。可是鬼故事,沒有惹禍的小白全是法力高深的大師,那還有毛好寫的。所以說,不要鄙視鬼故事裡到處惹禍的白痴們,沒有他們惹禍,又怎麼會有故事呢咩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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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活人棺材第八章
隨著破碎的玻璃摔出窗外後,袁北才猛然意識到自家在不高不低的三樓,也就是說,這種高度摔下去,死估計是不可能的了,可是要想活著全身而退也是件很有技術難度的事情。
希望沒有人在花圃裡種什麼仙人掌玫瑰花之類的東西才好。落地前的一瞬間,袁北的腦袋裡只剩下這一個念頭。然而就在他的脊背要與大地貼合的一刻,平地忽然升起一股陰氣將他向上託了一託,緩衝了自由落體的衝擊力。所以當他摔進只有幾根雜草的花圃時,背部稍有鈍痛外倒也沒有其他異常反應。被雨水澆灌得稀軟的泥巴不但緩和了衝擊力而且還很好的保護了他不被一同落下的玻璃碴扎傷。
在確認自己沒有死也沒有殘之後,袁北第一個反應時扭頭檢查緊咬著自己胳膊的殭屍頭顱是不是還在,卻驚奇地發現那東西竟然憑空消失了!只有少了塊肉的胳膊上不斷湧出的血水提醒他剛才的事情絕對不是幻覺。
一旦回過神來,傷口的痛覺也跟著清晰起來,在空中醞釀了許久的大雨終於在一個炸雷過後傾瀉而下。瓢潑般的雨水沖刷著他的傷口,冰冷液體澆注在傷口上的疼痛讓他禁不住低聲呻吟。手臂上的越來越清晰的痛覺讓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棟房子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差,而剛才在房間裡他和女鬼的一聲賽一聲的慘叫難道都沒有引起那些八卦鄰居們的注意力嗎?如果真是這樣,他又要怎樣掩飾呢?就算家裡的那隻兇狠殭屍真的和媽媽有什麼關係,作為兒子的他能做的也只有幫忙掩飾吧。
袁北突然覺得腦子前所未有的混亂起來,冷冰冰的雨水從頭頂澆下來,順著脖子流進衣領,把整個身體都變得潮濕而冰冷。接下來該做什麼呢?他頭痛地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捂住了臉,左臂上被噬咬的齒印清晰可見,就算一會去醫院又該怎麼說呢?難道說是被狗咬的?無論是哪隻狗也沒有這麼整齊的牙齒吧!
&ldo;喂,你到底要在這裡坐到什麼時候?&rdo;一個聲音毫不客氣地橫插進他的世界,頭頂的瓢潑大雨隨之被什麼東西給阻隔在外。循聲望去,只見那個自稱&ldo;程徽&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