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5 頁)
己到底哪裡做得不對觸了安平的逆鱗,左思右想卻是半點頭緒找不到。
他曾想過,也許是初夜時自己表現得太過糟糕,粗暴得近似強暴不說,還害安平受傷,若因此而怨恨他倒也說得過去。
但那晚之後兩人明明蜜裡調油,好得只恨不得變成一個人。他去香港只離開一天,安平也貼在他身旁直送到城外。那時安平的眼神,纏綿細密,一刻不離他的身影,似乎在擔心他會一去不回。
之後他匆匆趕回,安平的態度雖變得略有冷淡,但細微處的那些關愛,卻也難以掩蓋。
再怎麼想也還是一頭霧水,安平的壞脾氣的確來的毫無徵兆,大約半個月後突然就似變了一個人,暴躁易怒,甚至是蠻不講理,稍有不快就冷臉怒斥,不止是他,就連美萍和王叔也沒少受安平的氣。
裴宿恆又嘆口氣,抬眼望了望窗外刺眼的陽光
天熱得太快,人的情緒難免會煩亂暴躁。等適應了,也許就會好一些吧。
裴宿恆把上午烤好的最後一箱蛋糕送到大堂,又匆匆轉到後院去準備午飯,一腳踏進屋子裡,卻見安平已經在廚房忙碌了。
天熱的太狠,安平把平日一直系到下巴的紐扣解開一顆,露出一小段雪白的脖頸。他額上的汗不住往下淌,匯到下巴尖,又滴進領口,沿著纖細的線條滑進衣領。
一身淋漓的汗水,本不是什麼美好的景象。但安面板平瓷白,浸在汗水中,泛起一層柔潤的光暈。那細白的頸項,在衣領中截若隱若現,叫人忍不住想輕輕撫上去。
一股熱流急衝到下腹,裴宿恆趕忙撇開視線,不敢再多看一眼。
那晚初夜之後,安平便再沒與他親近過。
他血氣方剛,正是不知饜足的年紀。好容易得了心心念唸的美味,還不等吃飽便又被扎住脖子餓起來。裴宿恆被煎熬的飢渴難耐,背地裡看安平的眼光都冒著火星。
可安平不樂意,他便只能強壓著血管裡奔騰的慾念,繼續做他的乖寶寶,只偶爾在安平高興時偷一兩個吻,稍解心頭的乾渴。
但這點可憐兮兮的福利,隨著安平與日俱增的脾氣,也被剝奪的一乾二淨。現在別說偷吻,他連安平的衣角都很久不曾碰到了。
安平抬手擦了擦額角的汗水,腋下被浸溼的汗漬直漫到腰線以上。
裴宿恆暗罵自己色慾燻心,匆忙走到廚房門前,與安平隔著一段距離,斟酌著詞語道:“安平,我來吧。美萍想吃一味我新學的菜,我來做。”
安平切菜的手頓了頓,而後放下菜刀,一言不發走出去。他擦過裴宿恆身邊,把電扇開到最大檔,直接坐在客廳的地板上,正對著電扇吹風。
自始至終,他沒有抬頭看裴宿恆一眼。
裴宿恆習以為常,拿起菜刀把案板上的豆角切好。
他把菜全部備好後點上火。安平突然走進來,開啟冰箱,往手裡的杯子夾了幾塊冰好備用的冰塊。
氣溫高到一定程度,電扇吹出的風也是熱的。家裡只有一隻小空調,安在美萍的房間裡。安平脾氣變壞後,美萍沒少挨他訓。美萍記了仇,躲著不見他,每天就呆在自己房間吹著空調跟娃娃過家家。別人要去她的房間消消暑,美萍都興高采烈地歡迎,但安平就算在她門前路過,她都要瞪大眼睛呲牙示威。
安平也怕自己控制不住又會對她發火,儘量不在她面前出現,熱得實在受不住了,便吃幾塊冰涼一涼。
裴宿恆看他三兩下把杯子裡的冰塊吃完,伸手又要開冰箱,連忙找話打斷他。
“安平,小妹明天要回來一趟。她說想過來吃頓飯。下午我去買些她愛吃的菜吧。”
安平的動作果然停住,轉過身把杯子放在流理臺上,往外走。
“我去。你看著美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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