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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子從獻青玉竹給自己的祖父,也許就打著把自己引來的主意。
韋一針因為對孟言茉心思深沉的印象,還真是冤枉了她。
孟言茉雖知道祖父和韋一針交情好,也算不到韋一針什麼時候在松柏院,她也是看到韋一針的臉色和急切後,才知道這天蠶絲還有防毒的效用,這才給身邊的紫靈一個眼色。
《花草物志》上只講到天蠶絲對於花草保鮮的作用,韋一針是個醫生,根據引泉的打聽,加上自己的經歷,孟言茉知道韋一針擅長解毒。
天蠶絲有保險的作用,是不是也有保持毒性,防毒的作用?孟言茉從韋一針的神色中得到了答案。
“如果老夫不答應呢?”韋一針仰著下巴輕蔑的說道。
孟言茉的話他聽得明白,若想孟言茉為他提供天蠶絲,就得收她作為徒弟。
當年下山的時候,師父已經把他從師門裡剔除,只提一個要求,他的醫術不能交給心思叵測之人。
現在看來這小小的女孩子就是個心思叵測之人,小小的年齡一副老沉樣子。
“先生不答應,我也是無法,我願意為先生同樣織副天蠶絲手套,診金同樣付十倍,只求先生救救我的乳嬤嬤”。
“這麼說你真的會天蠶了?”
韋一針的眼光大盛,天蠶這種生物嬌貴的要命,又容易死,食用的紫金桑樹葉也只是傳聞,沒有人見過。
這小女娃子還有多少本事,青玉竹,天蠶,紫金桑,什麼時候這些傳聞中的動植物都像大白菜一樣不值錢了?
孟言茉點點頭,她第三個條件也只是試探著說的,並沒有報多少信心,她知道醫者收徒很嚴格,尤其是像韋一針這樣名利心很重,醫術又很高的人更是嚴苛。
“你一個女子學醫術幹什麼,你還能像郎中一樣去坐堂不成”。
韋一針不滿的說道,又像是看著眼前的寶物,卻拿不到手的鬱悶。
他從來沒想過要收徒,俗話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反正師門把他趕出來了,師門的傳承更不用他擔心,他那幾個師兄學的也不錯,只不過沒有他聰明有天賦而已······
在這個世間俗世,有他一個韋一針就夠了。
“師父也看到了,小女子的命雖然只是蒼生一滴水,可是要害徒兒的人可是不少”。
孟言茉看到韋一針有鬆動的跡象,臉不紅心不跳的改變稱呼。
“你這小女娃子長得白白淨淨的,恁地臉皮厚,誰是你師父?”
韋一針跳腳,忽略掉剛才孟言茉喊自己師父時,心底的異樣。他有數不盡的金銀珠寶,就是當朝一品大員見到他都得客客氣氣,連聖上都對自己和顏悅色。
要徒弟做什麼?
不過,收個女徒弟似乎也沒什麼壞處,她不會和自己搶第一神醫的飯碗,只是用來自保,何況她還會養天蠶,還有青玉竹。
想到孟公彥小氣的模樣,韋一針咬牙,如果他的孫女成了自己的徒弟,那自己是不是就用喝不完的青玉竹茶,用不盡的天蠶絲手套。
採毒草時可以用一副丟一副,這是原來師門的鎮門之寶呢,就是師父他老人家知道後,也得心疼的要死,看他還說自己下山,醫術上再難有造詣和成就。
不能想了,不想了。韋一針自己都快要把自己說服了,趕緊停止想。
“前面帶路,去看病人。還有不準再叫我師父,誰是你師父”。
韋一針惡聲惡氣的說道。
“是,”
“師父”。看著韋一針又要跳腳,孟言茉提前一步到前面帶路。
在她叫韋一針師父的時候,她沒有忽略掉韋一針的異樣,那是一種繁華背後的寂寥,準確定義為孤獨。
孟言茉心中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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