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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審視一遍,覺得不滿意,又解開來重新捆綁。父親像一隻破敗的人偶,任我翻來覆去地擺弄,面上是極度無望的悲愴。然而我卻認為,他的心中是隱含期待的,期待被我壓在身下淫辱,因著我這張同富江神似的臉,以及我身上所流淌的,他和富江的血脈。
我翻過他的身體,讓他面對著我,他的臉歪向一邊,覆滿晶亮的水跡。“哭什麼?”我舔著他的面頰,“你不是習慣了麼,這個地方……”我的手尋到他身下的小孔,將尚留在裡面的男形拔出,立起中指猛力捅進去,“這個地方,不知已被姦淫了多少次吧。”他嘶啞地叫了一聲,四肢痛苦地蜷起,肌肉緊繃如石。我脫了衣服,赤身與他緊緊相貼,急切地需索身下的每一寸面板,每一條溫熱的脈絡。“爸爸,爸爸……”我低低叫著,眼中淌出淚,止也止不住,我喃喃說,“不能是我麼……不能是我麼……我也叫富江,難道就不能是我麼……”我的神志已經不清晰,我快要瘋了,我崩潰了。我的雙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緊,父親開始咳嗽,眼睛鼓出來,面板變成豬肝色,然而他卻在笑,異常滿足。
當我回過神,父親只剩一口氣,我匆忙地鬆開,緊緊摟住他瑟瑟發抖的身體。“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我低低重複,卻感到惶惑,我不知該讓他原諒我什麼,彷彿一切都沒有錯,彷彿一切都是命理的自然。我顫巍巍伸手,撥弄自己兩腿間的性器,它還太小,也太嫩,縱然我胸中充滿情慾,它硬起來的速度也仍是慢的。我慌張地撫弄它,發現它毫無反應,心中一急,又要落淚。一個身體壓過來,我看見父親因為窒息而蒼白的臉。他的兩手縛在身後,雙腿分開跨跪在我的身體兩側,低頭含住那尚未開苞的,白玉般的柱身。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覺私|處被納入一個溼滑溫暖的所在,飄飄欲仙。
“爸爸……”我望著眼前的男人,因他暴露在我面前的屈辱的姿態而全身亢奮。“爸爸!爸爸!”我的十指插進他的發中,緊緊揪住,他嗚咽了一聲,更加賣力地舔弄。我感到周身浸在一片汪洋大海中,沈沈浮浮,辨不清方向,看不到前程。我的淚又滑下來,像斷線的雨珠。這一刻,哪怕正在死去,我也會微笑。
我低低喊了一聲,翻身將父親壓在下方,他不敢看我,臉上是玫瑰色的殷紅,伴著未乾的淚跡,像是枯萎前用盡生命的最後一秒奮力盛放的花。我胡亂地吻著他的面頰和全身,蔭莖蓄滿十二年來不得發洩的火熱,急切地衝進他的體內。“嗯……” 父親劇烈地抖動了一瞬,張開雙腿緊緊纏住我的腰身。“輕……輕一點……”他閉上眼,眉頭皺起來,臉上是毀滅般的痛楚和歡愉。我一下一下撞擊他,每一下,都用盡全身的力氣,畢生的激|情。“爸爸!爸爸!”我嚷著,要將他揉進身體裡,揉進這顆孤獨的心臟裡,永不分離。“啊……嗯……哈啊……哈啊……慢一些……慢一些……”父親呻吟著,全身痙攣,“富江……”我的腦中,終於像煙火一樣炸開七彩的花,他是在叫我,他是在叫我的名字吧,我想,漸漸地沈淪。
我和父親做了一夜。英俊的男人,強壯的肉身,我將他擺成各種形狀,像是姿態各異的精美容器,而容器的作用只有一個,接納,盛滿,無休無止。天明,父親在床上熟睡,呼吸微微不穩。我站在臥室中央,看著四周大大小小的富江,胸中湧起極度的恨。我奔跑在諾大的屋中,發了瘋似的將它們扯下,撕成碎片。一張,兩張,三張……太多了,太多了,只怕是永遠,也清理不完吧。我靠著牆滑下,眼前產生幻覺,彷彿阻擋我的,不是富江,而是無數個我,我要將無數個我殺掉,最後殺了自己。
牆壁上富江的殘像望著我,無聲無息。
── 胎 ──
父親懷孕,是在十月。我從學校歸來,看見他獨坐在漆黑的客廳中,被牆壁巨大的陰影覆蓋。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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