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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樾察覺危險,眸子微眯,倏地懷中一軟,暖香入懷,兩隻柔軟的胳膊環住他的脖子。
與她行針時抱慣她了,此時容樾不自禁收緊胳膊。
昭歌悶哼一聲。
【昭歌:d怎麼回事,你又背著我扣錢買小黃片了怎麼會疼,哎呀,好像還有傷口,不對不對好像還在流血!】
【666喝了瓶瑪麗雪萊貴腐酒:哎呀寶貝,你當他們是傻子呀,這玩意傷口都是幻像,而且,是要疼一會兒的,不然怕你裝不住,寶貝乖,一會兒就不疼了。】
昭歌動動,好像現在真沒有那麼疼。
刺客異動,瞬間場合大亂,昭歌剛剛提前讓人在昭萱旁安排了兩個護衛,應該是安全的,不過此時昭萱不在場,是被安全帶出去了嗎?
指尖觸控到溫熱粘稠的血液,懷中小丫頭漸漸軟下去,容樾眸子殺意湧現,「找死。」
殺手默契對視,齊齊目露兇光,朝容樾奔來,容樾右手攬著昭歌,道,「撐著點,丫頭。」
左手指尖祭出血蓮薄刃,嘯鳴間,一分為二,如是者數次,忽地結為血滴子,勢不可擋,不見鮮血,誓不歸主。
座上屍體橫陳。
容樾平靜道,「來啊,繼續。」
昭歌:好狂哦。
眼見同僚去了泰半,剩下之人相互對視,恰好這時昭萱瞞著護衛偷跑進來,剛剛她看見阿姐受傷了,現在急得要哭出來,「阿姐,阿姐你怎麼啦阿姐,我好害怕呀,你不要死嗎?」
殺手眸光一閃,抓住昭萱,「容樾,交出令牌,否則老子殺了這小丫頭!」
令牌。
又是為這個。
早不知道扔哪裡去了。
「你別說不知道,自然是九州殺手排行榜首席殺手的令牌,你既入廟堂,便將此令牌交出來。」
擁有此令牌,便可號令九州刺客為其所用,誰人不垂涎,聽聞今日是容樾一年最脆弱的時刻,可是大好時機。
「若孤不呢?」
那殺手勒緊了些,昭萱呻—吟了聲。
懷中動了動,容樾低頭,是昭歌拉了拉他的袖子,「容樾,救萱萱……」
殺手也緊緊盯著他,手微微抖。
傳聞容樾的今日虛弱好像並不真實,現下若是容樾真的不在乎手裡這小丫頭,那他今日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孤不是善人,不相關的人孤不救。」
「救!」
她也不是固執,雖然知道容樾雖然不會救昭萱,卻也不會留這殺手的命,可是她就是想從他嘴裡聽到答應她一句。
「陳昭歌,孤說過,不會一直慣著你。」
昭歌頭無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輕輕勾他的腰帶,聲音嗡鳴,細小虛弱,「容樾,救嘛救嘛……」
容樾扶著昭歌,冷淡的目光在兩個小丫頭逡巡了片刻。
像他根本不愛自己,所以根本就不奢望有人愛他。
愛……麼?
所以他永遠都不會明白,為什麼陳昭萱會願意為了這丫頭,冒死跑進來。
第16章 哇哦你拍拍我
這種所謂的感情,除了能讓自己多些被威脅的機率,幾乎可以稱之為愚蠢。
懷裡的呼吸漸漸細下去,體溫漸漸發涼。
他方才察覺快,身子一偏便帶著她躲過了箭矢,奈何鋒有毒,擦破了她後背的肌膚。
一滴滴發黑的血液自指尖滑下。
他有些怔。
「容樾,我知道你真的很好,你會救萱萱的……」
昭歌覺得,她的聲音,聽起來一定可憐死了。
「省省吧。孤不好,而且壞透了。」他面無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