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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終於完事兒的時候,容樾將手放下,昭歌連忙豎起來耳朵。
「什麼時候去?儘量跟進去。」
「可是王君那裡?」
前段時間昭歌小殿下只是肩膀受了傷,可明珠小殿下活生生被關在練兵場兩天,回去半條命都快沒了。
蕭太后想過問此事,王君睬也不睬。
「怕什麼。」玉兒穿著衣服,「明眼人都看出來,陳昭歌只是王君的一個玩物,討人喜歡的罷了,如今已經膩了…」
昭歌低頭聽著,抬頭看了眼容樾,他沒有說話,也在看她。昭歌只是眨了眨眼,又低下頭,腳尖踢了地上的松果,一下踢得很遠。
「可是…」芳淮夫子又開始猶豫。
玉兒皮笑肉不笑,「怎麼,穿上褲子便不認人了,外男勾連宮女,可是要斷根的。」
芳淮夫子連忙放低語氣,低微訕笑,「好玉兒,哪裡能夠呢,我疼你還來不及呢,你要求,我一向都照辦的,上次調換昭歌小殿下卷文,你不是說我做的很好麼…再說了,咱們也見了,王君金屋藏嬌,嘗了女子銷魂滋味,哪裡還能再管小孩子的事情…」
金屋藏嬌,有這回事兒?
她怎麼不知道。
容樾:「…」別戳他,他也不知道。
「也是。」
玉兒被哄得妥帖了,又添了個香,芳淮一時得意忘形,又不老實,「玉兒跟我可是跟對人了,王君那日結束得那樣快,衰得那樣早,還比不得我三分之一…玉兒今日可妥帖了?」
那邊又是一番後。
昭歌覺得彷彿過了一個世紀。
她緩緩地,僵硬地抬起頭來,容樾從她閃動的瞳孔裡,讀出了一種無法言喻的神色和…憐憫。
他疑惑挑了下眉。
小花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不行啊,可惜了。
待星子消失在指尖,他還反應過來。
瞧這一副被天打雷劈的模樣。
昭歌語重心長安慰,「沒關係,你的手很漂亮,這人嘛,總得有些不盡如人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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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論道乃是大越盛事,代表了大越的文學繁榮,在容樾更迭年號元武前,大越一直以文治國。
一直到現在,即使武試已經加入科考,文人風骨一直是許多學子所追求的浪漫。
文舒夫子極其重視這次百家論道,撈著昭歌廢寢忘食幾天幾夜,「此次論道會九州百家大拿來越,萬不能丟了大越的臉面!」
昭歌提醒夫子,「可是夫子,我是陳國的公主。」
文舒夫子:「!」你不早說!
昭歌一臉無辜。
文舒夫子就差沒拿著頭去撞牆,最後不得不一臉滄桑道,「無妨,屆時問起來就說你是老夫門下弟子,論道本就是為了開惑天下人,道義無國界之分。」
雖是如此,他又叮囑,「此次去,老夫想請小殿下幫個忙。」
昭歌謙虛:您講。
「此次有位來客,平生信佛,卻也禮愛仁愛,乃是大梁之人,你可否幫忙接待?」文舒夫子頗為懇切,昭歌受寵若驚。
「夫子,敢問是哪位?」
文舒夫子摸了摸鬍子,「名曰非魚,出家前乃是為師摯友,與我同愛慕一女子之後便漸漸疏遠。」
之後那女子呢?昭歌好奇。
「九州天子之女,不敢染指。」文舒夫子語帶惋惜,目光追憶。
三角戀啊。
所以專門指明要她去招待的話……jpjdj
「肯定不是一般的招待。」
「就當為為師出把氣了。」文舒夫子淡淡道,「此人當年偷了為師的文章,一舉成名,為師不服,如今百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