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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若寒重男輕女,若寒能理解上了年紀人的想法,現代社會都如此,何況這是大清朝。程伯伯家資豐厚,只得了一個女兒,卻沒想過納妾生子,在這個時代已經算好男人了,他盼望著能生個外甥繼承家業,這種心情換誰都能理解。
張玉明叔叔則相反,則幾年接連添了幾個兒子,一個閨女都沒有,他自然待阿麗特別親切,還送了阿麗一副頭面,給豆豆一塊玉佩,塔克爺爺和程伯伯他們也沒落下阿麗和豆豆的禮物。
在麗江住了兩夜,塔克老人就急著要去鄉下了,沈墨要在麗江收購藥材,阿麗會說好幾種土話,若寒就把她留下來給他當翻譯。
一行人騎著馬兒回甘海子,塔克老人初次見到這種矮小的雲南馬,忍不住問道:“這馬能馱地動人麼?”
張玉明笑道:“老爺子,你別看馬兒小,跑不快,力氣可不小。這馬耐力好,重心低,很適合爬山越嶺,馱運貨物,商隊馬幫多選這種雲南馬,除了翻越雪山時,他們才會選用犛牛的。”
若寒也笑著插了一句:“這馬體格很小,跑得也不快,五歲的豆豆也能騎著它四處跑。”
豆豆聽到師父提起他,連連點頭附和道:“是啊!是啊!豆豆會騎馬!”
若寒一行到甘海子已是傍晚,上官羽正趕著一大堆羊群回家,遠遠見到他們,就騎著馬兒飛奔過來。落日的餘暉照在上官羽身上顯得特別高大,若寒知道他象誰了?為什麼初次見到他會有種熟悉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星期一大檢查,雙休日都加班,真累人!
☆、塵封往事
上官羽越走越近,除了若寒和豆豆外,塔克老人他們全都愣住了,這小子怎麼這麼面熟,好像哪裡見到過!
愣神之間,就聽到上官羽驚喜的聲音:“張叔叔,你來雲南來啦!您怎麼不告訴我們一聲,我們好去昆明接您。 ) …… ”
張玉明一把抱住上官羽,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好小子,都這麼大了,你張叔叔都差點認不出你了!你師父身子還好嗎?老毛病沒再犯吧?”
上官羽歡喜地答道:“師父身子好多了,老毛病也好幾年沒犯過了!”
張玉明忙給他介紹眾人,上官羽搶著說道:“這兩位長輩,小侄認識,他們是太和堂的張大夫和程大夫,給師父看過病。”
張玉明奇道:“你師父到太和堂看過病,我怎麼不知道?”
塔克老人對上官羽還有點印象,他師父當年中的可是苗疆奇毒金蠶盅,這金蠶盅無形無色,用它製成粉,極難提防,中毒者渾身如有千條萬條毒蟲啃噬,痛楚難當,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更可怕的是中了這種盅毒的人,會武功盡失,成為廢人。
塔克沒見過這種盅毒,藥書也沒有記載有這種金蠶盅的解毒方法,只一筆帶過,金蠶盅是苗人特有的毒物。
從他的口中,塔克瞭解到上官羽師父在京城遭人暗算,幸被忠僕和友人救出,仇人勢大,不敢在京城延醫,輾轉到了張家口這邊,因他師父和張玉明是至交好友,才找到這裡來的。
聽說是張玉明的友人,塔克老人把原本打算留給阿扎蘭,調養身子的那株千年雪蓮給用了,那可是一朵真正的千年雪蓮,雖不能包解百毒,但足以讓他撐到苗疆。
那時張玉明去了山西,還是程逸軒託人送他們師徒去了了苗疆,找著苗疆聖手,大頭領姑姑的師父,解了這金蠶盅毒。
想著那個黑漆漆的冬夜,惶惶不安的小少年,揹著一個滿面烏黑的男子,半夜到太和堂求醫,老人不勝噓噓。
程逸軒這時也依稀記起,是有那麼一回事,沒想到那個小小少年也長大成人了,難怪會覺得這樣面熟,他好像在哪裡見過他。
豆豆在邊上瞧瞧這個,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