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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鼻子塞,喉嚨不舒服,人昏昏沉沉的,看來真的有必要去打個針了,不然到表演那天就傻了。
因為平安夜是週六,考慮到大多數人,晚會調整到週五晚上舉行,週日晚上舉行聖誕節假面舞會。
所以葉亦庭在訓練當中還沒來得及去打針就上了臺,這次樂隊的表演排在中間,而他的鋼琴獨奏就在樂隊表演之後,這代表他的演出結束後他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想到這裡,他就忽略了身體的不適,在晚會開始前吃了感冒後就一直在教室等著。
表演在學校的禮堂舉行,幾乎全校都出動了文娛部跟音樂社聯合舉辦,其他部門協助,也是出動了全部學生會成員,維持紀律,佈置場地,搬器材,找了舞蹈社的人幫忙化妝,整個晚會,在文娛部部長跟陳越天的指揮下,唐毅單的監督下進行的很順利,時間一到,主持人就上了場,禮堂的氣氛一下就被點燃了,同學們都尖叫不已。
☆、21
因為身體原因,陳越天允許他在臨上場前十分鐘再到禮堂,讓他一個人在教室休息,葉亦庭吃了藥,有點昏昏欲睡,此時從禮堂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下將他的瞌睡蟲嚇跑了,他只好拿出曲譜,再熟悉一下。
他要彈的曲子是他很喜歡的一首鋼琴曲,曲調很甜蜜,很多人會在結婚的時候當做背景音樂,在這個時候彈有點諷刺,他曾經想過要把這曲子彈給喜歡的人聽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去彈,他知道臺下有很多人在聽,包括唐毅單,但是他就是有這樣莫名僥倖的心裡,他希望唐毅單能夠聽到,無論他聽不聽得到,無論他有沒有聽到。
他還在看著曲譜的時候,沒有留意到教室後門站了個人,在走廊燈光的對映下那人的影子拉的格外的長,唐毅單在門邊靠著,眼裡都是葉亦庭的側臉。
葉亦庭在認真的看著曲譜,不時哼上幾個調,手也在打著節拍,一首大約兩分鐘的曲子被他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才接到陳越天的資訊。
在他們前面的有一個街舞一個小品,這兩個節目時間比較長,加起來都要10分鐘左右,這些葉亦庭不知道,但是唐毅單知道。
算起來,他已經有四五天沒有見到葉亦庭了,從週一那天開始,直到今天晚上才見到他。
原來他是不知道葉亦庭在這裡的,他一直在禮堂後面看著顯示器,今晚的晚會要拍下來刻成光碟留底,其他的事情都盡然有序的進行著,他這個主席就翹著二郎腿看著舞臺上的節目,他無意中聽到音樂社的人在後臺聊天,說起某個讓他心顫的名字,那人生著病,吃了好幾天藥都沒有好,現在在教室休息,等會上場。
聽到這裡唐毅單不知道為什麼就扔下了手裡的對講機,連句囑咐都沒有直接離開了禮堂,跑著來到了那人的教室,其實教室不難找,但是在靠近教室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想了很久才抬起腳步,走到教室後門,一眼就看到葉亦庭的身影,在偌大的教室裡,靠窗的那一排,他的側臉,他打節拍的手,甚至是他哼調子的聲音。
這些在一瞬間就擊進了自己的心房,沒由來的感到異常煩躁,剛想離開就看到那人起身,四目相對。
葉亦庭沒有想到唐毅單會出現在這裡,所以他被嚇到了,看那人沒有開口的打算,他只好收拾好東西,走到那人面前。
“主席大人也來偷懶嗎?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一步。”
他從來不知道,唐毅單看似瘦,卻很有力氣,手一下抓住葉亦庭的手腕,沒有很用力的扯,只是僅僅的握住,卻讓葉亦庭感到很有壓力。
“主席大人?”
葉亦庭不得不出聲說話,因為他現在站在門邊,而唐毅單拉著自己的手,逼得他不得不側身面對他,兩人現在的距離很近,身體之間僅僅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