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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那位可是給我佈置了一個危險至極的舞臺,我到現在都還怕的不得了呢。」
貝爾摩得濃情蜜意地說著真假摻半的抱怨,單手託著下巴,笑眯眯地看著鏡子,明知道諸伏景光看不到,唇角還是勾起嫵媚的弧度,小女生一樣撒嬌道:「你可得好好管管他。」
「我相信貝爾摩得應該有的能力。」諸伏景光不為所動,他用著跟可雅相近的平淡語氣,只是內容上體貼很多,「不用擔心,舒朗的計劃隱蔽性很高,就算失敗也大機率不會暴露。更何況,如果真的淪落到動起手來的境地,舒朗也不是你的對手,何必這麼緊張。」
「不早了,大明星,晚睡是女人最大的敵人。」
諸伏景光彬彬有禮地給出結束話題的訊號,貝爾摩得懶洋洋應了一聲,聽著手機擴音器裡傳來結束通話的忙音,小小嗤笑了一聲。
還真是討人厭,一個兩個的。
貝爾摩得對著鏡子裡自己的臉發了一會呆,才起身去準備自己即將用上的東西。
可雅給出了一個可稱狡猾的計劃。雖然按照他的說法,這個計劃的靈感來自於江戶川柯南,但貝爾摩得還是覺得他瘋了。
會想到對那位先生下毒,不是瘋了是什麼?
可雅當然沒瘋。他一貫是個擅長利用外力達成自己目的的傢伙,這次也不過是正好有個可以一試的機會擺在面前,他想不出按耐不動的理由。
諸伏景光摸著可雅的臉,他的戀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灰眼睛垂下來,自己的身影在他的鏡片和虹膜上顯出重疊的影子。
「你在報復我嗎?」
諸伏景光突然問道。上次是他讓可雅旁觀自己被朗姆的人帶走,這次就換成了諸伏景光需要眼睜睜看著可雅去做那個踏入險地的人。
「如果你覺得有風險,我現在就通知貝爾摩得停手。」
可雅低聲對他說,變現承認了自己確實是在報復。因為諸伏景光說不出阻止他的話。
就如可雅所想,這確實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冷酷一點去權衡,只要貝爾摩得和可雅能夠就此殺掉那位先生,即使他們兩個都死在這場會面裡,對於公安,或者fbi來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甚至連代價都算不上。
死在那裡的無論是誰,都是個單純就法理而言,能夠輕鬆在日本拿到屬於他們的死刑判決書的傢伙。只不過其中有一個是諸伏景光的戀人而已。
「有什麼我能為你做的嗎?」
諸伏景光躲開了可雅的視線,手指滑到可雅的頸側,指尖輕輕搭在那塊細滑的面板上,感受其下的動脈汩汩跳動。
可雅笑了笑,玩笑道:「為我賜福?」
但諸伏景光並沒有把這當成一個玩笑。他壓著可雅的後頸讓他低頭,自己迎上去,用嘴唇印上他的額頭。
「我與你同在。」
不是勝利,不是榮耀,而是他。
可雅對這個賜福顯然非常喜歡,他伸手碰了下自己的額頭,拉起諸伏景光的手,低頭親吻他的手指。
「那太好了。」
第二天上午,一輛毫無特色的漆黑本田悄無聲息地停在了可雅的店門口。
可雅看完幾乎同時發到他手機上的郵件,放下襯衫袖子,拎起搭在座椅靠背上的風衣外套穿上,走出大門,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開車的司機沒見過,這也很正常。可雅只是按照流程把手機交給他,坐在後排的座椅上自覺拿起放在那裡的眼罩給自己戴上。
車子穩穩的發動,可雅沒去記憶這輛車拐過幾個彎又走了多長時間這種東西,實際上那些毫無意義,就算可雅記下來了,他也沒辦法告訴諸伏景光。
他們確實打算透過來接人的司機大體定位一下那位先生的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