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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boss做了個交易。」可雅看著諸伏景光猶豫地說道:「當初我是拋棄了我在莫斯科的一些勢力加入的組織。為了把你要到手,我接受了boss的任務,回到莫斯科收攏勢力併入組織。」
「所以如果你是想我幫你給公安傳遞組織資訊的話,很抱歉。」可雅碰了碰諸伏景光的耳朵,「我現在能接觸到的東西可能沒有你需要的。」
他果然知道自己想做什麼。
諸伏景光嘆了口氣,既然可雅是直接跟那位先生要的人,想也知道那位短期內不可能再把可雅這個對臥底抱有私情的高層幹部留在身邊。
雖然本島還有一個跟他是同事的組織成員,但是……諸伏景光抬頭跟可雅對視,決定還是不能冒這個險。
「我會儘快處理這邊的事情,然後想辦法給朗姆找點麻煩,讓boss不得不調我回日本。」
可雅對諸伏景光做出他力所能及的保證。無論聽多少次,面對可雅這樣直白的偏愛諸伏景光都會感到棘手。
他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警察,臥底課程裡也教授過如何對目標套話甚至。
諸伏景光知道該如何利用可雅,但他無法不對可雅明知他想法還主動給他利用的做法心懷愧疚。
「你這樣幫我,不會有問題嗎?」
其實諸伏景光更想問可雅為什麼要為他做到這種程度。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換成了另一個問題。
可雅想了想,開始跟諸伏景光講起了自己的過去。
「我跟組織的關係大概能算上公平交易,我在莫斯科混了好幾年,而且還有點特殊的身份。組織最開始是想和我達成協定,他們幫我消滅那些仇家,我利用手裡的勢力給他們在俄羅斯乃至周邊的行動提供便利。」
可雅講述自己過去的語氣跟講任務說明並沒有區別,他好像並不為自己過去的經歷有所感觸,只是提綱概要地講述。
「可是我拒絕了他們的合作,並提出了我想要的交易。我想離開莫斯科,然後給塔娜找到最好的醫生,正好這兩項組織都可以滿足我。因此我去了日本,得到了可雅的代號,也得到了組織醫療資源的幫助。」
諸伏景光注意到可雅說了一個他在可雅檔案中看到過的名字。
稍作回憶,想起來他說的這個人應該是他福利院的妹妹,一個因為先天早衰被父母拋棄的女孩。
「她現在怎麼樣?」
諸伏景光問道,文字檔案裡的東西終歸有限,不可能把一個人生平所有瑣碎的細節一一列舉在案。
「在法國學油畫,活得天真又快樂。組織會時不時給她送兩個朋友,她不缺錢也不孤單,我覺得這樣很好。」
這是指他的妹妹活在組織的監視裡?可是可雅看上去沒有對這件事有什麼負面的情緒,好像組織真的就是派人去跟這個女孩交朋友。
「我說這些是想告訴你,即使你想要毀滅這個組織,我也有意願並且有能力幫你。」可雅扶了一下眼鏡,淡淡說到。
「那你妹妹怎麼辦?」諸伏景光無法理解。
「她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該自己承擔自己的人生了。我和塔娜不是那種親密的兄妹關係,她是我過去人生的見證。」
可雅說出堪稱冷酷的話,對諸伏景光露出一點笑容,「不過你放心,只要沒被組織發現我和他們徹底翻臉,他們不會對塔娜做什麼。她沒有那個價值。」
諸伏景光沉默著聽完可雅的話,突然問道:「我對你來說是什麼的見證?」
聽到這個問題可雅微愣,隨即明白了什麼,抬起眼睛認真地看著諸伏景光:「你不是見證,你是我希望的寄託。」
作者有話要說:
接吻可以交換口腔菌群,有助於防止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