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1/2 頁)
話在嘴裡轉了兩圈卻徒勞而返,可雅懊惱地收手摟住諸伏景光的腰,緊緊地抱住他,湊在他耳邊急切地解釋道:「我承認,我對你有欲求。我想吻你,想像這樣抱著你,想進入你的身體和你密切相連。我想瘋了!」
這番真切露骨的自我剖白簡直突破了可雅羞恥的下限。反而讓他乾脆破罐子破摔起來:「可是這是不對的,景光。我策劃了你的假死,沒有把你還給公安而是把你帶到這裡鎖起來,讓你只能依附我生活。
我能給你的只有我手裡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而我甚至不能確定那些東西是否足夠換你留在這裡。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我還是會把你關起來,關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可雅自暴自棄地把頭埋在諸伏景光的頸窩裡,小聲說著:「我就是這種明知故犯的人,所以你別來誘惑我,我的道德底線沒有你想得那麼高。」
諸伏景光摟著可雅,順著他的脊背輕輕拍打,如同安慰一個難過的孩子。
「我沒有誘惑你,是你自己親口對我說的,你想吻我。」
「haxyn!」
可雅低聲吐出一個短促的詞語,抬腳踹翻了餐桌一邊的椅子。
他突然掐住了諸伏景光的脖子,把人懟到桌子上按住,膝蓋頂進雙腿之間,整個人壓到了諸伏景光身上。
「我剛才說得那些你都沒聽見嗎?」可雅簡直快要氣瘋了,他不明白諸伏景光到底想要什麼。
明明自己已經保證過會給他任何他想要的東西,這個人只要待在這裡等著坐享其成就可以,為什麼他還非要一次次湊上來撩撥他。
他是欠操嗎!
諸伏景光完全沒有被人扼住喉嚨的緊張,反而進一步逼迫可雅:「難道你不想吻我嗎?」
可雅低頭兇狠地在諸伏景光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用實際動作給出了明確的回答。
咬完以後他就後悔了,他鬆開了諸伏景光的脖子,用手指輕輕觸碰諸伏景光嘴唇上的傷口,用著快要哭出來一般的聲音對他道歉:「對不起,我沒想傷害你。我確實想吻你,如果你願意讓我吻你,我連命都可以給你。」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不願意?」
「你怎麼可能願意!」可雅覺得諸伏景光問了一個荒謬的問題,他抓了一把自己短削的頭髮,垂下眼睛避開了諸伏景光專注的藍眼睛,「別告訴我你喜歡我,吊橋效應?斯德哥爾摩情結?如果是蘇格蘭我還可能會信,但你是諸伏景光。」
可雅悲哀的放低了聲音:「你是公安警察諸伏景光,是個在臥底任務中都不會泯滅良心的好人。而我正是你要剿滅的那個組織的一員,是代號可雅的犯罪分子。諸伏景光,捫心自問,你會喜歡一個在你面前殺過人的傢伙嗎?」
「我不會……」
諸伏景光說出可雅預料之中的回答。
可雅自嘲地笑了聲,卻聽見諸伏景光溫和中透著堅定的聲音對他說:「所以我會叫你舒朗。」
諸伏景光輕輕在可雅腿上踹了一腳,語氣溫柔地指責他:「想讓我喜歡你的話就來追我啊,只敢對著椅子發脾氣,你是膽小鬼嗎?」
「哦……」
可雅怔愣著把他剛才踹倒的椅子扶起來,下意識坐了上去。
直到看見諸伏景光彎起眼睛沖他笑,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幹了什麼,在椅子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哈哈哈。」
旁觀可雅這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真的非常愉快,諸伏景光毫不掩飾地大聲嘲笑他,帶著可雅也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冷靜下來了?」
諸伏景光打趣他。可雅點了點頭,繃住了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我剛才一直想說,你到底把我想得有多好啊?」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