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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認可雅的三木慶太郎不可置信,焦慮地搓著自己的手腕。
「不是哦……」一道童稚的聲音突然插進來,原來是柯南抱著一份紙質檔案回來了,正仰著頭反駁三木慶太郎的話:「大哥哥的鐵片,應該是特殊的發條。因為哥哥是鐘錶修理師嘛,他的包上還掛著小螺絲刀和放大鏡呢。」
「江戶川柯南。」可雅招呼柯南到自己身後,他猜到了這個孩子手裡拿著的檔案會是什麼內容,為了防止真兇突然暴起傷人,他接過了江戶川柯南遞過來的檔案,以保護者的姿態擋在了柯南身前。
「各位警官,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並且找到可以指證他的證據了。」
可雅快速瀏覽完柯南帶給他的檔案,提高了一點音量,把主要負責人目暮警官叫到他身邊來。
「你這傢伙胡說什麼呢!你自己也還是嫌疑人不是嗎?」
江原慎激動地大喊,完全不相信可雅的發言。
可雅推了下眼鏡,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沒把這種只會吼叫還沒有小學生聰明的蠢人放在眼裡。
「那首先排除我自己的嫌疑吧。傷口已經解釋過了,是出門前抱貓被貓撓的。」
實際上是被諸伏景光剛修剪的指甲不小心刮出來,可雅面不改色地把諸伏景光說成是不乖的壞貓咪,感覺也沒有什麼違和感。
他接過高木警官還給他的那根薄鐵片,向周圍的其他人解釋道:「就像江戶川柯南說得那樣,這其實是一個特殊用法的發條。雖然血液檢測已經證明這不是兇器,但防止某些人不死心,我還是演示一下吧。」
可雅開啟古董座鐘的玻璃門,把薄鐵片彎折的一端從底座塞進去,又翹起來向裡面深了一點,好像勾住了什麼,向外一拉,咔噠一聲,錶盤下面彈出來了一個發條口。
「接下來只要用常規發條捅進發條口擰發條就可以了。」可雅把那根薄鐵片抽出來,並沒有結束自己的展示。
他突然抓著那塊鐵片用尖銳端朝下捅到桌子上,才在眾人驚訝的眼神裡拿起已經彎曲折斷的鐵片,不緊不慢地解釋道:「這才是我的證據,如果我要用它殺人的話,它就會變成現在這種樣子。」
好……好直接。柯南露出個無力吐槽的眼神,沒想到可雅會直接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證明自己的清白。
「即使如此,你說發現了兇手和證據的證明又是什麼?」毛利小五郎端著偵探的架子發言,這次的案件完全沒輪到他大顯身手。
於是他迫不及待地選了可雅之外嫌疑最大的江原慎,勝券在握地說道:「你不會跟我這個名偵探一個看法,覺得這個江原就是兇手吧?」
「當然不,接下來我就要洗脫他的嫌疑了。」可雅平淡無波的說出資訊量巨大的話。為江原慎洗脫嫌疑,不就是明擺著說三木慶太郎才是兇手了嗎?
江原慎和三木慶太郎因為相反的原因激動起來。可雅一概當做沒聽見,冷淡地皺著眉,對警察解釋道:「這條線索是江戶川柯南告訴我的,小孩子的視角能夠輕易發現一些大人注意不到的事情。」
躲在可雅身後的柯南尷尬地撓了撓臉,毫不心虛地接下了可雅的誇獎。這條線索確實是他憑藉小孩子身高的優勢發現的。
「警官,請觀察一下江原慎手臂上的傷口和野島美咲的手指。剛才江戶川柯南告訴我,他在江原慎手臂的傷口上看見了一些藍色的亮晶晶的東西。
我想那應該是野島美咲的指甲油,這也是江原慎不願意解釋自己手臂上抓傷的原因,熄燈的那段時間裡,這兩位大概在做一些比較親密的事情吧。」
礙於有未成年在場,可雅的說明比較委婉隱晦,但是足夠警察瞭解具體情況。
高木和佐藤分別檢視了江原慎的胳膊和野島美咲的指甲,在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