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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雅搖搖頭,發現烤箱旁邊還有半袋吐司,眨了眨眼睛:「三明治可以嗎?」
諸伏景光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三明治做起來也很快。」
可雅看著諸伏景光用吐司機給麵包加熱,煎雞蛋卷和三文魚,把番茄和黃瓜切片,再把生菜葉撕成小片墊在烤好的麵包片上。
還有最特別的一步——拿出放在保鮮層的料理盒,挖出提前壓好的紫薯泥和芋泥塞進去做填餡。
看著諸伏景光端著做好的三明治放到自己面前,可雅揉了揉眉心,幾乎可以落實自己內心的猜測了。
「景光……」
「嗯?」
諸伏景光正在收拾料理臺,聞言轉頭來看可雅,眼尾挑起一點弧度,笑起來的時候尤顯狡黠。
「你手機裡那個「zero」,就是波本吧。」
作者有話要說:
可雅的過去不會在正文裡細講,因為已經結束了。
大概總結一下就是:他爹是個人渣,嫖完不認帳,後來發現兒子這麼大了而且跟自己很像,就燒了他的棲身之所逼他向自己服軟。
他以繼承人的身份幹掉了他爹拆了他爹的家業帶著唯一活下來的妹妹跑了。
over……
雷米爾的相關內容來自另一個太太的文中話,《移動泉水請求出戰》,好看,去看。
第16章 斟酌言語吧
可雅問出的問題太過突然,諸伏景光下意識露出一個無懈可擊的笑容假裝自己沒聽清:「嗯?」
可雅看了看他,像是瞭然了什麼,沒再繼續問。只是搖搖頭,拿起盤子裡的三明治吃了起來。
他在列寧格勒站就沒吃東西,回程又坐了四個半小時高鐵,確實是餓了。
諸伏景光看著可雅平淡的反應,自己的心裡反而翻滾著各種思緒,背對著可雅放空了表情,收拾料理臺的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
走神的下場就是發生意外。清洗菜刀時諸伏景光沒注意,逆著刀刃的方向用手摸了上去。
切割魚肉順滑如切黃油的鋒利刀刃無情地在諸伏景光手上留下了一道傷口,他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傷口被水流衝出晃眼的血色,才遲鈍地發出一聲痛呼。
可雅意識到不對勁立刻走過來檢視情況,被諸伏景光滿手血水的場景嚇得眉頭一跳,迅速關了水把諸伏景光的手拉出來觀察。
「沒事……就是劃了一下。」
諸伏景光莫名有些心虛,只好儘量解釋情況。可雅沒管他的解釋,脫了襯衫幾下疊起來墊在諸伏景光手底下,託著他的手帶著他坐到桌邊,沉著臉說:「我去拿醫療箱。」
確實如諸伏景光所說,不過是個不到5厘米的小傷口,也不深。
只不過是因為劃在手掌根部才會出血量比較大,看起來有點嚇人罷了。
可雅用酒精棉球反覆擦拭了幾遍,又貼上撒滿止血藥的紗布,用膠帶把它牢牢固定在手上。
把這個放著不管也沒有太大問題的小傷口當成開膛破肚級別的問題處理。
諸伏景光也沒有拒絕。他看著可雅低頭專注地給他處理傷口,嘆了口氣:「對不……」
「別跟我道歉。」
可雅冷淡地打斷了諸伏景光沒能說完的道歉,用酒精棉擦乾淨諸伏景光手上的血,平轍的聲音聽起來放低了一些:「這幾天別沾水,我每天來給你做飯換藥。」
「哦……」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本能地感到有些不妙,他放軟了聲音,想要哄一鬨可雅:「別生氣了,嗯?」
「我沒生氣。」可雅抬頭直視諸伏景光的藍眼睛,臉上是他一貫的面無表情,看不出話裡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