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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滄不以為意道:“和常副使的那單生意讓了他們三分利。”
“那你之前辛苦那麼久,不都白忙活了嗎?”傅君佩焦急地看著沈滄,無比懊悔自己之前怎麼那般衝動。
沈滄吊兒郎當道:“沒事,少了這單又不會餓死,你還怕我養不起你和小滿?”
“是我拖累了你,我真是……”傅君佩咬著唇,只覺一陣胸悶氣短。
沈滄將頭埋入她頸側,拱了拱,撒嬌般道:“哪有,要不是你我也做不成這單生意。你要真心疼我,晚上就別老趕我走。”
“滾,和你說正事呢,沒個正形。”傅君佩在他背上用力一拍,嗔怪道,“那阿彪怎麼處置?”
“先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翹出什麼吧,”沈滄單手解開傅君佩的旗袍盤扣,邊吻她的側頸邊說,“我再讓趙豐年去查查,是不是其他幾家銀行做的手腳。”
傅君佩扯著他的頭髮將他拉開一些,認真說道:“雖然趙豐年是你一手提拔起來的,但阿彪跟了你父親這麼久都能叛變,你也不要過於依賴趙豐年了,誰知道你身邊還有誰是眼線。”
沈滄湊上前去啄了傅君佩一口,答應道:“我曉得的。除了公事,你看我把哪件家裡的秘辛交給他處理過?讓他給家裡開車也是想搓磨他的銳氣。只不過現在阿彪廢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其他可信賴的人了。我還得從頭再培養個,要些時間。”
“不急,慢慢來。”傅君佩雙手環住沈滄的脖子,嘆氣道,“和軍閥做軍火生意本就是與虎謀皮,討好了這個便得罪了那個。如今連你身邊人都被挑撥了,再幹下去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先停一停好不好?我不想你出事。”
沈滄有些猶豫:“你知道我爹和沈泓沉船出事那次,就是沒和英國工廠談攏才去的美國。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想將此事辦好,既是想讓曹錦和看看,我辦成了沈泓辦不到的事,也是想向你證明,我……”他突然停住了。
“證明什麼?證明你比沈泓優秀?”傅君佩疑惑一瞬,笑開了顏,“我又沒喜歡過沈泓,你在我面前較什麼勁?”
沈滄自嘲一笑:“我一想到你給他生孩子就吃味,我以為你心裡至少是接納了他的。是我心胸狹隘。”
聽到這話,傅君佩頓時沒了笑意,她眼神閃躲片刻,最後又像是認命一般靠在了沈滄胸膛上:“我只愛過你,這句話永久有效。”
她聽見了沈滄胸腔內陡然變快的心跳,一顆只會為她激烈搏動的心臟。她想賭一賭,賭這場美夢不會醒來,賭她和沈滄能有長久的未來。
不過沈滄顯然不懂,此刻溫情相擁才是對這句承諾的最大敬重。他粗暴地抬起傅君佩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唇齒交纏間也沒個輕重,直到她吃痛地推了一下,他才肯停下。
傅君佩抱怨的話剛要出口,卻見沈滄垂眸淺笑,眉眼間是難得一見的溫柔。他道:“抱歉,佩兒,是我太高興了,我真的好高興。”他反覆說著,像是真的被喜悅衝昏了頭腦。
傅君佩趁熱打鐵:“那你答應我,至少近幾年別再碰軍火了。現下時局混亂,還是明哲保身最要緊。今日被擺了這麼一道,我都要嚇死了。”
“好,都聽你的。我讓我去死都行。”沈滄說著胡話,喜不自勝地將傅君佩緊緊擁入懷裡。
沈滿棠房間裡,兩個小的也早被吵醒,直到外面沒了動靜,金朝才叮囑沈滿棠不準亂動,自己輕手輕腳下了樓。
“姆媽,發生了什麼?”金朝在廚房找到了蘆薈,詢問道。
蘆薈低聲同他耳語:“以前來家裡教英文的先生遇害了,剛剛一群英國警員來府裡調查呢,那架勢可嚇人了。好在和咱們沒關係,他們待一會兒就走了。”
金朝心想,怎麼又是louis?這人真是陰魂不散。他故作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