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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軍裝備精良。若兩軍交戰我宋敗多勝少。”
趙聞得肖遙這一番話。登時低頭沉思。久久不語。
良久。方才抬起頭向肖遙問。“依君之間。該當如何?”
“其一、文臣統兵,軍政分立極易出事!其二、廣開言路、任用新人,以彰帝仁義;其三、西北產馬,訓練騎兵。幽雲十六州一失,京都往北百十里無險可守,只消那契丹人一隊鐵騎,便可長驅直入。令騎兵精銳堅守京師,以防外敵。其四、支援變法,但要防止黨派傾軋,釀成內亂;其五、將迫擊炮裝備軍營,制定新戰術,尋求以步軍、水師配合協同作戰之術;其六、減去權利重複或重疊的機構,責任到人,如此可防相互推脫責任,提高工效;其七、加強監管,以做到政通人和、吏治清明。”
“不過目前最要緊的便是那簡王之事,前幾天,某見陛下改立簡王為蔡王,又將章惇委以山陵使一職。這一調虎離山之計妙極,某聽聞曾布與那章相積怨已久,陛下可引樞密院事曾布相助,如此便可借力打力。那蔡與那安惇,這二人盡皆見風使舵之輩,只要陛下逼得緊,他們自己就先亂了陣腳。陛下此時只消如此,朝中必然大安,切忌操之過急,徐圖之。”
“朕聽聞皇兄曾邀大哥出仕,大哥當時是拒絕了。今,朕又想舊事重提,還望大哥三思。”趙定定地望著肖遙,神色懇切,顯是企盼肖遙答應。
肖遙聽得那趙自稱“朕”,自是以皇帝的身份與他說的這話,思忖半晌方才緩緩開口:“肖遙普通人耳,昔日不入朝堂便是因著肖某平日散漫慣了。況且一旦肖遙入仕,所言皆關乎身家利益,又如何能像今日般,向陛下坦言?還乞陛下讓肖遙在這世上過些安靜的日子。”
肖遙說得這些話,觀趙臉上神色不佳,嘆了口氣繼續道:“某最近正籌劃商隊入遼,一方面探聽些訊息與遼現時的國情,另一方面也是斂些遼的財物充實下私囊。”
“哥哥你啊……哎!”趙笑著搖了搖頭。“既然兄長不願,朕也不勉強了。今日就請兄長陪十一郎來個不醉不歸吧!”
肖遙心中嘆息,非不願,不能耳!聽得趙身為一個前來討酒,笑了笑,轉而問道:“只是宮中今日也要熱鬧些吧?”
“沒有。出來前已經吩咐好了,哥哥勿需憂心。”
那好,今晚就在觀星樓上觀月暢飲!請~“肖遙也是)'酒了,趙這麼一來倒把他的酒蟲也給勾將出來。
二人行至觀星樓,吩咐上些酒菜,也不要旁人相陪,只是二人對飲。肖遙遣散僕人,只那童貫立於趙身後侍候。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待那趙喝得差不多了。肖遙舉起酒杯對月沉吟: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u|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
蘇學士的文采風流非肖遙可比,每念及此,總會讓人心潮澎湃不能自已。“肖遙吟罷言語中唏噓不已。
“蘇學士果然是不世之才。‘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趙嘴裡反覆念著,心中似有所悟。
肖遙嘆了口氣,也是沉默不語。
“兄長怎地不言?”趙神智迴歸,卻發現氣氛卻有些冷淡,忍不住出言相詢。
“想當初,蒙蘇學士不棄,引為忘年。而今想起蘇學士被捲入黨派之爭,且被冠以國賊之名,心中有些傷感。
倒敗了二弟的興,此言不提,喝酒,喝酒!“說完瞥了眼趙,觀察他面上的神色。
“啊呀!”趙拍了拍腦袋,惱恨之色甚濃,“今兄長若不說,小弟險些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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