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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培林說道:“你就吹吧!反正我就是陪你來玩的,玩股票我就不奉陪了。我還想要養家餬口呢!”
曾凌風笑道:“我這還不是在為將來的養家餬口做計劃嘛!你不是已經給我定下親事了嗎?我現在也算是有老婆的人了,不為成家做一點準備怎麼行?要不然,舅舅你悔婚,不將小紫琳嫁給我了怎麼辦?嘿嘿……”
周大處長鬱悶無比。不過,周大處長也不是善茬,就地反擊道:“你小子就在這裡吹吧!還說娶小紫琳,舅舅說帶你去和她見一面都推三阻四的,我看這悔婚,說不得還是你小子提出來呢!”
周培林在北京的時候,幾次說起讓曾凌風回家的時候先去一下石家莊,也就是到小紫琳家玩一下。曾凌風臉嫩,這個時候哪敢去,所以每次都是顧左右而言其他,就是不鬆口。現在周培林一次來調侃曾凌風,也是鬧得他一陣臉紅。
在來香港之前,曾凌風還拜託了鄧老幫他辦了一張瑞士銀行的卡,並將所有的錢兌成美元存進卡了。最終曾凌風的獎金兌換後湊成了一個整數五十五萬。當然,實際上是兌換不到這麼多的,差的部分都是鄧奶奶貼上的,鄧奶奶說原數五十四萬不吉利。這讓曾凌風很是不好意思。
此時的香港股市是熊市。八七年的股災還沒過去,股市正在恢復,現在進入正合適。
在到香港的第二天,曾凌風和周培林來到中環的一家很有實力的股票經紀公司,辦理了委託協議。
曾凌風要炒的當然是日經的股指期貨。
現在是八七年十一月初,全部投股指期貨到八八年十月三日,曾凌風記得這個日經指數是明年的最高點,之後有小幅回落。
曾凌風總計買到了210張權證,還剩下2。5萬美元。這是因為他利用了金融槓桿保證金,進行了四十倍的最大限度放大。
因為要明年十月才到期,還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這麼長時間,曾凌風自然不可能一直呆在香港了。所以曾凌風在香港玩了幾天後就讓周培林送他回家了。
兩人先到的廣州,然後再坐飛機飛回重慶,之後才坐汽車回到家。
在周培林離開之前,曾凌風約好了他,讓他在明年九月月末的時候再來接他,然後一起去香港,周培林答應了。周培林也是沒有辦法,因為按照約定,明年的十月,曾凌風還要進京為鄧老做一次治療,為了這事情,他也必須得來一趟丹興。現在曾凌風不過是順道讓他多做一些事情,也就無所謂了。再說,他可是很看重曾凌風的,現在交好這小傢伙,肯定不會有錯。
回到家時,已經是十一月中旬了,距曾凌風離家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但是家人並沒有太多的盤問,只是問了曾凌風這次進京一切是不是平安外就沒有在問別的。這讓曾凌風很是奇怪,難道他們就真的是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嗎?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很快的,曾凌風的三歲生日就來到了。
生日那天,外婆和爺爺在家忙活了一整天,準備了很豐盛的飯菜,一家人很開心的和曾凌風過了一個生日。
晚飯後,家裡的大人們把兩個姐姐都打發出去玩了,然後把曾凌風叫到一邊。
外公首先說話了,“三娃,你回家的這些天,我們也沒問你什麼。但是我們知道你這次去北京肯定不會是那所謂的去《中國青年報》領獎,而你認的那個舅舅也不會是什麼編輯,我曾經教過書,當過校長;也從過仕,當過鄉長;還參過軍,雖然沒有當上什麼大官,但是也是在校級軍職上混過幾年,現在我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總算是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這些我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你現在順順利利的回來了,說明這些都不是壞事。我們也就不會過問。當過軍人的我還是知道保密條例的,所以我也沒讓你爸媽他們問你。這不是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