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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到了蘭臻頂替女皇,我又利用帝王的特權,畫了幅更詳盡的牙刷式樣圖丟給少府寺和禮部去傷腦筋,折騰了大半個月,一把真正意義上的牙刷終於誕生了,並且很快就在上流階層傳播開來,愛美蘭臻女人顯然都希望自己能有一口像女皇一樣的白牙。
眼看商機就在眼前,我馬上頒發《專利所有權法》,並替自己申請了專利,禮部製作的牙刷,四成收入要歸高皇家金庫,總算把小女皇揮霍一空的皇家金庫給填上了個小角。
當時我沒想到的是,頒佈這條法令之後幾年,蘭臻從事研究行業的學者如雨後春筍般一個個地從寂靜的封建社會探出頭來,他們的研究成果吸引了一大批金錢嗅覺敏銳的商人,促進蘭臻的商業發展,商人上繳的稅利也間接增強了蘭臻的國力。
讀書人不再侷限於談論“之乎者也”的廢話,而是開始動手搞實際研究,用行動證明理論,又將理論運用到行動,形成良性迴圈,他們的腰包也鼓漲鼓漲了。
為了增加收入,本小姐還私下授意禮部把牙刷的種類進行分成,名貴材料做出來好刷子刻上象徵蘭臻皇室的蘭花,高價出售給上層人員,有缺陷或普通材料做的次品則出售到民間,價格相對調低,爭取小康家庭人手一把,有剩餘地再打折給商人銷往他國。
禮部對此事很是上心,又拉戶部一起討論賺錢大計,蘭臻戶部的成員均是女性和商人的綜合體,對金錢的敏感度遠端於常人,接下任務之後她們對於各種牙刷的價格和銷售量展開了激烈討論,對每一枚銅錢都要斤斤計較,戶部尚書許靜更是每天抱著算盤打個劈啪響,精神亢奮得有好幾次我差點忍不住想問問她是不是穿來的,上哪弄到興奮劑了。
於是,沒多久只滿了一小角的皇家金庫逐漸充盈了起來,本小姐終於從有權向有錢轉化了。
刷完牙之後,心藍先端上一杯水給我漱口,我拿起一張黃色綢金沾上細碎的白鹽粉按塗到牙齒上,才算完成了口腔清潔,又用溼毛巾將臉擦乾淨,旁邊幾個宮姬將我的長髮輸理整齊編了一根辮子綁在腦後,然後戴起皇女的珍珠冠,套上一件擋風的紫龍長袍就走出寢宮。
蘭臻國皇族律法規定,女皇只能由成年且具有健全人格的皇女擔任,先皇駕崩時寒雪衣尚年幼,只能以皇女之身代理女皇之職,故而平日不穿黃龍袍,只能穿象徵皇女身份的紫龍袍。
御侍抬著御攆將我送進宗廟,滿朝文物大臣皆等在那裡,見我靠近,禮部尚書為先,後面跟著各級官員奏請我即位,她們三呼萬歲伏首跪拜,此時心藍將我從御攆上扶下,我必須獨自昂首挺胸從臣子中間的龍道上走過,來到宗廟門前,這才讓下面的臣子起身。
進了宗廟,太常寺卿走在前頭領路,帶著我到“祖宗”的牌位前,她先是三跪九扣,再拿起旁邊的香在蠟燭上點燃分遞給所有人,我先接過太常寺卿遞來的三柱香,陳太后三柱,百官一人一柱,由我帶頭跪下三叩首。
進了宗廟之後我心裡很緊張,就怕牌位理由什麼東西跳出來指責我不是真正的女皇。
這倒是我多心了,拜祖儀式從頭到尾都很順利,並沒有發生我所害怕的事情,我想歸海家那些鬼見愁的長老們也不會讓那種事發生,皇帝生前她們得聽皇帝的,皇帝死後就得聽她們的。
道符在手,報復我有,生前越是愛使喚人的皇帝死後會被使喚得越慘,這就是因果報應啊,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尤其是懂玄術的女人,她們通常會讓人死後不得安生!
拜祭完先帝,太常寺卿開始宣讀開國女皇對後人的告誡,接著由御玄閣的玄術師長——也就是我的四姑婆歸海馨月——為我進行祈福和血統傳承儀式。
說起血統傳承儀式,我都忍不住佩服蘭臻的開國皇帝,她到底是怎麼找到那麼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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