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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無一處不是青淤,強迫的承受,讓她幾度昏厥。直至深夜,她已經奄奄一息,眼睛再也無力睜開,陷入沉沉的迷夢之中。而軍須靡則在釋放之後,懊惱的坐起身來,他簡直瘋了,他聽了銀戈的話,來質問大祿到底和她之間有什麼陰謀,誰料到,一看到她吃下藥粉痛苦的表情,居然亂了方寸!
甚至被慾望衝昏了頭腦,只顧著發洩,對,就是發洩!
軍須靡的大手來到她的小腹,眼神一黯。她不想再生他的孩子?難道她已經有了別的打算?她是怎樣征服大祿還有翁歸靡的?心思一沉,她說白了,就是大漢派來的奸細,是不是對自己媚功無效,轉而換了目標,或者是想要多一個籌碼?
想至此,軍須靡的怒氣再度升起,他冰冷的大手向上移動,來到她的脖子處,那裡還有一道自己抓捏的勒痕,也有一點剪刀刺破的血跡,他在那裡遊移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下得了手,最終懊惱站起身來,穿上衣服,向帳外走去。
穹廬如蓋,繁星四野,風吹著枯草斷蓬,他突然心中升起一絲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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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歸來:親們,如果喜歡就把軍軍抱走哦。
第五十三章 被迫隨行(1)
三天後,兩萬騎兵站在碩大的閱兵場,鐵甲輝映著朝陽,發出刺目的寒光,馬頭齊整,旌旗飄揚,隊伍浩浩湯湯。
一身戎裝的軍須靡,帶著黑貂絨的帽子,穿著黑色滾金的戰袍,提著一把長槍,跨坐在一匹汗血寶馬之上,身後緊隨著穿著灰色盔甲的大祿和一身白袍的翁歸靡等人。
幾乎所有的家眷和留守者,都在場外送行。作為夫人的銀戈和細君坐在場外的主位,看著他們已經整裝完畢,銀戈站起身來,誇張的扶著肚子,送上了一碗酒,緊接著所有的家屬都有序的將一碗酒送到將士面前——
在喝過血酒之後,將士們齊齊將酒碗丟擲,大聲吼道:“大王威武,烏孫必勝!”聲音如雷般滾動,戰馬也隨之揚起前蹄,發出嘶叫,踏起一片殘雪。
當銀戈和細君把酒捧到軍須靡面前時,軍須靡接過銀戈碗中的酒,喝下後,對那些留守者道:“在本王出征期間,所有內務,均由左夫人銀戈代為處理!”
銀戈燦然一笑:“謝大王!”
細君捧著的酒碗悄然放下,她本不該來,可是卻又不能不來,那夜的強暴之後,她仍然偷偷的服下了藥粉,據碧珠說,其中有一種柿蒂粉,可以一次管保一年不孕,只是不能久服,恐怕會傷身體。但是總好過要滑胎不是嗎?
足足躺了兩天,今天送走他,終於可以不用再見到他了!想至此,她也略略放鬆了一下,一旁的翁歸靡翻身下馬,道:“王嫂,我無人送行,這碗酒賞與我喝吧。”
細君點點頭,溫和的將酒遞送到翁歸靡面前,孰料一個馬鞭,一下將酒碗打掉,撲稜稜摔得很遠。
細君和翁歸靡都錯愕的看著軍須靡,後者臉色淡然的說:“銀戈,為將軍斟酒。呼莫,帶右夫人同行。”
什麼?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細君搖晃了一下,看著呼莫已經準備好一輛馬車,跪倒在細君面前:“夫人,請上車。”
“不——我不要隨行!”細君向後退了一步,她這幾天就盼著他離開,因為她害怕他莫名其妙的折磨,一想到與他相處,就不寒而慄,如果讓她隨行,不用想都知道,會有怎樣可怕的待遇等著她。
這時銀戈也露出不滿之色:“大王,憑什麼讓她隨行?”
軍須靡對著銀戈,淡淡的說:“銀戈,你身子不便,長途跋涉,本王不放心。”言下之意,就是絲毫不用在意細君的身體了,何況,用她暖床之意,已經昭然若揭!
銀戈不滿的看著細君,如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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