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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夫人》名份。”
小妾暗暗咬牙切齒,但還是滿臉堆笑:“那是,那是。”
寒香又拍了拍《紫青鸞鳳寶劍》:“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辱老夫人?”
“不敢,不敢了,以後一定會照顧老夫人的。”
“暫且饒你一次,如再有欺辱老夫人,定是不饒。”
“俠女請放心,沒有下次,沒有下次了。”小妾的身體是不定地顫抖。
“且信你一次,等老夫人出來,要當著老夫人之面向天發誓,怎麼樣?”
“是,是,是,願意,願意,一定當著老夫人之面發誓。”
此時,老婦人穿著繡衣錦袍出來,向鵬飛、寒香行禮:“兩位對老身的恩德,老身不知如何感謝。”
“老夫人不用多謝,這本該是你的名份。”寒香起身拉著老婦人扶她坐在正堂。
此時,只見門外來了一隊兵丁,隨後走入一個身穿武夫官袍之人,口中大呼:“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在本老爺頭上撒野。”
老婦人聽聲音,往外一看,嚇得從椅子上離身而起,寒香按住老婦人:“老夫人,有我在,你莫要怕。”
寒香轉頭衝著外面進來的鹽官說:“你就是老夫人的官人嗎?”
鹽官剛想答話,此時的小妾見鹽官回來,就像得了一根救命稻草,“哇”地一聲哭著飛奔抱住鹽官,用手一指寒香、鵬飛:“老爺你總算回來了,就是這倆人把“良內”打得遍體鱗傷,又把那老賤婢接回來了,你可要為“良內”作主啊。”說完是撒嬌大哭。
“什麼,竟敢欺辱俺家娘子,來人,給俺統統拿下,送往衙門治罪。”
兵丁聽鹽官大呼抓人,一擁而上,來抓鵬飛、寒香。
鵬飛抬手伸掌連忙擋住兵丁。
寒香見小妾血口噴人,怒從心頭起,一個飛身上前對抱住鹽官的小妾使勁一拉:“毒婦,你給我走開,看你再胡說八道。”
見小妾連翻幾個身,倒下,頭碰石級,“撲通”一聲,鮮血流出,小妾腦破倒地身亡。
鹽官見小妾倒地身亡,左手握著刀鞘,右手抽出佩刀,對著寒香一招《力劈華山》,劈頭蓋頂“呼”地一聲劈下去,寒香一轉到了鹽官身後,鹽官反手轉刀鋒,順勢一招《橫刀掃尾》對著寒香是攔腰一刀,寒香一個轉身躲過刀鋒,探左手鉗住刀背,轉身一使勁,鹽官手上的刀“呼”的一聲,直飛大堂橫匾,同時右手一掌擊在鹽官左肩上,鹽官連跌帶衝,頭撞石凳,“啪”地一聲,鹽官是腦袋開花,倒地身亡。
兵丁一看鹽官倒地身亡,是嚇得退在一旁,有的兵丁嚇得丟下了手中之刀。
鵬飛見寒香誤殺兩條人命,趕緊拿起《紫青鸞鳳寶劍》飛身出堂,拉住寒香的手,連忙衝出鹽官府。
“香兒,趁官府現在還沒有封城,快走。”
倆人飛奔出了城門,天色漸暗,見眼前有一小山村。
此時有一輛馬車飛奔而來,鵬飛望馬車一看,原來是上次的馬伕大叔,鵬飛連忙呼喊:“馬伕大叔。”
馬伕停車一看:“啊呀~ 原來杭州打擂的少俠,你怎麼在這裡?哈哈哈,這次還帶著位姑娘呢。”
“馬伕大叔,我們剛從杭州城出來,在杭州城裡。。。。。。”
“哦~ 原來是這樣,難怪杭州城在*搜城,少俠,快到大叔家裡去宿一夜,明天一早,大叔送你一程。”
“多謝大叔。”
“少俠,莫要多說,快上馬車。”
鵬飛在馬伕大叔家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寒香女扮男裝,馬伕大叔送鵬飛,寒香上路。。。。。。
到響午時分,鵬飛、寒香下了車:“大叔,一路上多謝你辛苦相送,此恩日後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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