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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驚,便慌的用力搖頭,卻又牽扯到了胳膊上的刀口,她秀眉緊鎖的揉了揉,紅著臉蛋兒道
「男,男女授受不親,絕對不行!」
她眼神頗為惱羞,又道
「實若不然……可否勞煩,勞煩您幫我找一下,季將軍營中,可有個叫做連威的?」
季昀眉頭一皺,又聽她道
「若找到了,便能避免繼續叨擾您,我去投靠他幾日,等傷口癒合的好一些,便回家去,叫吾哥哥答謝您」
「為何找連威?你們關係甚好?」
阿福聽他語氣驟然變的冷漠,不知又是哪裡惹到他,直覺的搖頭,解釋道
「那倒不是,聽我家姐說,他是吾未來的姐夫,所以才……」
「天色晚了,你休息吧」
阿福看著他忽然這般拂袖而去,便不明白,他究竟是答應了幫她找人,還是沒答應呢。
……
接下來的幾日,阿福都未在見過那日的那位氣場強大,俊朗堂堂,而脾氣,卻不大穩定的男人。
不過,由於沒了他的打擾,倒是方便了她安心養傷。
唯一點讓她叫苦不迭的是,每日的滋補湯藥總是按時端來。
而那蘇阿婆,旁的時候都是和藹的,只有在監督她喝藥的時候,不知為何,就變的一副你我不熟,生人勿近的模樣,像是怕她又耍小聰明似的。
有了一次被那男人強制灌藥的慘痛經歷,
阿福自是不敢造次,只是她如何都想不通,究竟旁人,是如何得知她在房間裡的舉動的?
而且一碗補藥罷了,至於那麼的……
若是覺得藥材珍貴,倒掉了可惜,大可不必煎給她喝,真是想不明白。
「蘇嬤嬤,吾看,這傷癒合的,也都差不多了,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嗎?」
她看著蘇阿婆在一旁,收拾用過餐之後的空碗與碟子,便滿懷期望的問道。
事實上這句話,基本上成了阿福每日必問的話,前幾日,卻都被蘇阿婆以對傷口不好為由婉拒了。
那蘇阿婆聽了,便瞧了瞧她。
只見這姑娘在這幾日的悉心照料下,面色已恢復了紅潤,只是那雙秀美的眼睛,此刻有些黯淡無光,怕是憋悶壞了。
其實她心中也認為,這姑娘只是受了些皮外傷罷了。
這府中上上下下,又有哪個不是刀口上舔血的,這將軍,怎的就這般非把她圈在屋子裡,不叫人外出呢。
想罷,又看了看她這生的螓首蛾眉,朱唇皓齒的俊俏模樣,又嬌嬌嫩嫩的,確實讓人心生我見猶憐之意。
想罷,著實不忍,被她故作可憐盯著的眼睛露出失望之色,便點點頭答應了。
蘇阿婆一邊從衣櫃中,拿出幾件當地女子的衣物要她挑選,一邊與她歉意道
「老身瞧姑娘之前的衣裳,料子珍貴,咱這地方物資不比皇城豐碩,又挨著戰亂,主子縱是想方設法,卻也收羅不到極好的衣裙給您,您別嫌棄就成」
阿福搖搖頭,柔和道「嬤嬤哪的話,我連命都是你們救的,又豈會你說的這樣」
說罷,又想到什麼似的,她咬了咬唇,緩緩問道
「說到你家那位主子,似乎多日未見,可是去了旁的妾室院中居住?」
蘇阿婆會意的笑了笑,竟與她擠眉弄眼的直言道
「姑娘大可放心罷,我家主人雖到了成家之年,卻至今尚未婚配。他是因最近軍中缺糧的事兒忙活,這才沒時間回來看您」
阿福聞言,只道那男子是否婚配,她有何放不放心的?只是對佔了人家的臥室,有些歉意罷了。
倒是缺糧的事兒……
她想起被賊人劫走的滿滿兩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