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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

‐‐她從深海醒來。

‐‐明明可以完全銷毀的關於安布雷拉公司秘密建造的地下生存基地中保留了海底生存基地。

……

太多的線索引導著他一步步走向真相。

最後令他最終確定的便是在九頭蛇基地看到了交叉骨，交叉骨看起來已經擺脫了精神控制，但也明顯已經跳槽換了一個工作物件。

而這位新任的交叉骨頂頭上司擁有著一個不遜色於賈維斯的人工智慧。

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巧的事?

同樣，很明顯的。

覃昭也是故意留下線索，讓他找到她的。

&ldo;一個疑問。&rdo;託尼皺著眉頭，&ldo;你是怎麼知道暴君計劃的。&rdo;

‐‐當時的覃昭雖然提出了去上學的要求，但畢竟是除外神盾局的重重監視之下。而暴君計劃的具體內容這種絕密連他也不知道，那麼身處在監視之下的覃昭是怎麼知道的?

&ldo;有些時候生與死之間界限並沒有那麼分明。史塔克先生。&rdo;覃昭淡淡地回答。

&ldo;what??&rdo;託尼有些聽不懂覃昭的意思。

&ldo;安布雷拉公司與九頭蛇向來有密切合作。&rdo;覃昭剛剛那句話像只是隨口一說一樣，她給出了一個聽起來比較合理的理由。

&ldo;也是。交叉骨在九頭蛇裡也算得上是高層了。天吶……&rdo;託尼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樣，哀嘆了一聲，&ldo;原來我們這邊但凡個還有腦子能幹都是臥底了?尼克這個局長還真是有史以來最差的一屆。&rdo;

&ldo;您也許還公道一點。&rdo;覃昭客觀地評價道，&ldo;比起乾脆就是九頭蛇本身，弗瑞局長已經可以算是不錯了。&rdo;

託尼:……這麼一說他竟無言以對。

&ldo;好吧，換個話題。&rdo;託尼在眼前的投影螢幕上一點，方才由紅皇后發過來的郵件加密內容被放大。

簡潔扼要的文字和一些圖片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地球現在的處境‐‐顛覆了託尼對這個世界的認識的介紹。

淹沒在歷史裡的地球往日戰事，以及隱藏在平靜之下的致命危機。

感情令他不願意相信那些是真的，但是直覺和理智卻告訴他那些無一虛假。

&ldo;雖然挺白痴的‐‐&rdo;

託尼眼睜睜地看著小笨手在繞過桌子的時候將他價值數萬美元的藏酒&ldo;啪&rdo;地撞上了桌子。

託尼一閉眼，聽見酒瓶破碎的聲音‐‐捐捐捐!明天立刻就捐了!

&ldo;但還是要問一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rdo;

‐‐為什麼要這麼步步為營?

‐‐為什麼要如此佈局，將一切推向一個逼近真實卻也冷酷可怕令人不願意麵對的境地?

‐‐為什麼要……

他們算是敵人嗎?看起來不是。

他們算是朋友嗎?看起來也不是。

一方是打破了他人沉睡並加以監控的霸權主義的‐‐託尼對那些人的野心心知肚明。

一方是自醒來就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爾後毫不猶豫地將原本還算平穩的局面攪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