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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期間沒人進來過,或者我出去過?”
“沒有呀。”
“昨晚你沒有聽到什麼響聲或者感覺到什麼?”
“沒有啊。”
溫晴見我一連問了那麼多的問題,臉上疑惑更深了,“涼意,你怎麼了,喝酒喝多了?”
 ;。。。 ; ; 面試成功了,我給幾個好友打了電話過去,幾個人打算慶祝一番,反正明天剛好是我的生日。
幾個人選在了一ktv,環境良好,因為剛開,什麼都便宜。
剛進了ktv;遠在農村小鎮的老媽就打電話過來了,囑咐我十二點前必須回去,不能在外頭多呆。
“好,我知道了。”乖巧的應了幾句,老媽終於肯繞過我。
每一年,在五月初五子正這個點,我媽都囑咐我不能出去,就算出去了,也必須趕回去。
幾個好友落座,聽著我乖巧的回答,忍不住的發笑。
“誒,涼意,你老媽又催你呢,你也不看看多少點,隨便的點歌唱唱也不止十二點啊,我們必須把時間玩足了才行,不然浪費錢,可恥!”
聽著好友方怡帶著揶揄的笑聲,一整天的好心情去了一半。
農村人迷信我知道,可我覺得這些都是莫須有的,沒必要相信。
而且二十二年我都這麼過來了,也不見得有什麼事情。
懶得理會,我直接把我媽那些話拋諸腦後。
數著時間十二點,蛋糕店訂好的蛋糕送了過來,溫晴將蠟燭一根根的插上,點燃拉住,關下包廂內所有的燈,只有蠟燭在燃燒著。
看著門口一步步走來的溫晴,她的手裡端著蛋糕,走的那麼穩,那蠟燭的光,那麼亮。
突然,後背被人推了一下,我整個人忍不住的彎腰點了一下頭,緊接著,又是一下,再一下,那速度很快,我還沒來得及看什麼人推的我,一陣寒風颳來,溫晴手上的蛋糕上的蠟燭突然熄滅。
我耳邊彷彿聽見有人在說“送入洞房”,那聲音飄渺虛幻,聽不真切。
屋子裡黑漆漆的一片,一陣陣的陰風吹來,讓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
明明黑漆漆的一片,可我卻能感覺到一雙眼睛就在我面前不遠處注視著我,陰森恐怖,讓人不寒而慄。
正這時,溫晴的聲音響,“啊?怎麼滅了?”
方怡連忙去開燈,大家想了想,又給蠟燭點上,這次沒關燈,胡亂的許了心願,我就快速的將蠟燭全部吹熄。
大家分了蛋糕,玩玩鬧鬧好一會,才各自的回家。
我和溫晴為了省錢在學校附近租了個一室一廳的宿舍,兩人都喝的有點多,跌跌撞撞的回宿舍,一路上,我總感覺有人在身後跟著我,那麼清晰,可再回頭,什麼都看不到。
躺在床上,看著重疊的天花板,腦子感覺天旋地轉般,想睡覺卻暈的睡不著了。
拿著手機一看,已經一點半了。
閉著眼睛,我才想起我媽說的那些話,想想,已經過了十二點,我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好著呢。
暈暈沉沉的躺著,身上卻突然一陣涼意襲來。
鼻尖最先感覺到這股冷意,我猛的睜開眼睛,頭頂只有天花板在旋轉。
搖了搖頭,這喝酒又喝出這幻覺了。
可這幻覺卻一直沒有消失,如冰箱剛開啟的冰冷感覺吹在我臉頰上,就好似空調會移動般,從脖子,然後慢慢而下,最後到達了大腿。
 ;。。。 ; ; 我叫沈涼意,今年二十二歲,一名剛從二流大學畢業的大學生。
都說現在大學生工作難找,何況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