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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趙幼君看到的時候不要太驚訝。
鳳止歌無良地想。
午睡醒來後,鳳止歌正是神清氣爽之際,想著要不要找些什麼事來打發時間,便得到侯府外院管事求見的訊息。
外院管事管著侯府對外的一切大小事務,據說只聽鳳麟一人的吩咐行事,但鳳止歌幾乎沒與這位姓平的管事打過交道,他來找自己又有何事?
“不知道平管事有何事?”待將平管事請進洛水軒,鳳止歌開門見山地問道。
平管事四十上下,一張國字臉滿是嚴肅,他先是向鳳止歌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才道明瞭來意。
原來,就在方才,一名陌生男子突然闖到侯府門前,說是要拜訪威遠侯夫人。
威遠侯夫人是何等金尊玉貴之人,怎麼可能隨便見一個身份不明的外男,門房當然不會通傳。豈料那男子頗有些力氣,又似是不見到威遠侯夫人就不罷休,三兩下便將門房撂倒往侯府裡闖,好在侯府護衛及時趕到,這才將那男子制住。
可那男子即使被制住了,依然不肯低頭,只道要見威遠侯夫人,問及原因,卻又閉口不談。
平管事接到下面稟告之後本想讓人將那男子丟出去,但一來怕他真是侯府故人,二來若那男子仍然在侯府外亂闖,恐會引起旁人圍觀。偏巧的是,侯府裡的主子,鳳麟出門訪友去了,鳳鳴祥這段時間幾乎都住在大儒許青松那裡,趙幼君與鳳鳴舞母女去了鳳儀轉,此時能作得了主的,滿打滿算也只有鳳止歌一人。
“還請大姑娘示下。”平管事的聲音彷彿一條直線,沒有半點起伏。
要見威遠侯夫人?就是不知道,那人想要見的,是慕輕晚這位真正的威遠侯夫人,還是趙幼君這個冒牌貨?
想到這裡,鳳止歌對來人倒是有了幾分好奇。
於是道:“既然這樣,那我先去見見人再做決定,勞煩平管事帶路。”
平管事點點頭,退到門外等待鳳止歌稍作梳洗,才領著鳳止歌去見人。
鑑於那人的不老實,平管事讓幾名護衛將他押在門房旁的空屋子裡,那屋子平時少有人走動,裡面堆了不少用不上的雜物,也積了厚厚一層灰塵。
鳳止歌一進屋,首先看到的,便是被幾名護衛死死按在地上,幾乎裹了一層灰的一個人影。
那人臉朝下,鳳止歌看不到他長什麼樣子,但他的經濟狀況顯然不怎麼好,身上的衣物也不過是最普通的料子做成,最易摩擦的領口袖口等處還被磨得有些發白。似乎察覺到有人過來,那人突然一陣掙扎,雖然在幾名護衛的壓制下沒能脫身,卻也讓他將頭扭了過來。
那張黝黑的臉沾上塵土,並不能讓人一眼將他的相貌看清,但隱隱的,卻給鳳止歌一種怪異的熟悉感。
那人眨了眨眼,待看清鳳止歌的容貌時,突然又是一陣激動,不僅雙眼亮得嚇人,連掙扎的力度也前所未有的大起來,幾乎將按住他的幾名護衛掀開,他似乎想要說什麼,但因為嘴裡塞著東西,只發出一串意味不明的“嗚嗚”聲。
鳳止歌鳳眼微眯,本就微揚的眼線上揚得更為明顯。
誰都以為鳳止歌至少會問那人幾句,沒想到她只看了這一眼,便幾步退到屋外,轉過頭對侍立一旁的半夏低語幾句。也不知道她對半夏說了些什麼,半夏一愣,隨即點點頭轉身離開。
直到看不到半夏的身影了,鳳止歌才再看了屋裡人一眼,淡淡地吩咐道:“平管事,咱們侯府可不是隨便什麼人想攀就能攀上來的,我看這人也就是個想沾侯府光的,讓人將他丟出去吧。”
不管是平管事還是幾名護衛都有些不解,那人的樣子明顯是有話要說,大姑娘都已經過來了,為何又什麼都不問就要將人趕走?
不過,再怎麼不解,平管事仍衝著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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