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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混事。”
我這才明白,原來他們還有這層關係。卓宇問阿天:“這架飛機機身完整,起落架正常開啟,只有少部分零件鏽蝕,不像墜毀,你能不能看出飛機失事的原因?”
阿天沒有說話,兩手搭上機翼,直接翻進了座艙裡。過了一會,阿天從裡面探出頭來說:“副駕駛上沒人,座艙各項控制器都很正常,屬於正常降落。從鏽蝕的程度上推測,這架飛機降到這裡超不過一年。”
“不可能,”我說,“東北這片沒少佈置雷達眼線,小鬼子的戰鬥飛機要是去年飛到這裡肯定會被偵察到。”
“不僅飛不進來,這架‘紫電’出現在這個年份就是件蹊蹺事。”阿天繼續說,“‘紫電’屬於日本人二戰時的機型,到現在也有二十多年了,這種型號早淘汰了。”
老九跟卓宇也搖搖頭,表示想不通。
“那還能不能用?”致遠忽然問。
“不好說,有燃料的話可以試一下。”阿天說。
如果飛機真能用的話,對我們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幾乎所有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有了飛機,既可以直接上天尋找X,又可以把老段送回醫院治療,順便搬些救兵尋找蛋清的下落。不過這僅僅是一廂情願而已,僅飛機燃油跟飛行員兩項,就能難破我們腦袋。
我們又考慮到以後還要指著溪水裡的水源過活,就決定把日本人飛行員的屍體從機翼上弄下來,隨便找個地方埋了。當我身手拉屍體的時候,忽然被一塊硬邦邦的東西擋了一下,我們把屍體搬下來,平放到溪水的岸邊,看到他的胸口處掛著一個銅質的徽章,徽章上標著‘ACE’三個字母。
阿天說:“飛行員佩戴的‘ACE’徽章代表他是王牌飛行員,一般成功擊落五架以上敵機的飛行員才能獲得這稱號,這傢伙不簡單。”
“徽章下面還有字。”致遠湊到屍體近處說。
卓宇拿手擦了擦徽章上的水漬,一行日文清晰得出現在我們眼前,看了一眼:“是名字,小林拓本。”
小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好像筒子樓裡的鬼子日記本上提到過,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畢竟鬼子同名的情況很多。按照日記本上的說法,那個稱作小林的飛行員應該在34年執行過飛行任務,如果真是同一個人的話,我腦袋裡忽然現出一個毛骨悚然的畫面:一個日本飛行員在34年駕駛戰鬥機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不幸失蹤,四十年後又鬼使神差般飛了回來。我知道這種想法不切實際,但是卻很符合眼前的事實。
我把想法說出來,阿天搖搖頭:“我沒記錯的話,‘紫電’44電才試飛成功,就算日本人故意隱瞞試飛時間,也不會差上10年,34年的時候日本人也沒生產這種戰鬥機的能力。”
我們沒人再說話,詭異事件經歷的多了,也有些麻木了,有種‘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心態。
卓宇伸手摘掉擋在屍體臉前的飛行帽:“這個屍體上也有黑斑。”
這句話引起了我們的興趣,包括老九在內都湊了過去。因為溪水的浸泡,屍體的臉部紫青,腫脹不堪,撐得臉皮發亮,黑斑的顏色不深,但是在青色的麵皮上格外明顯。經過溪水的沖刷,屍體上已經沒有多大異味了,但是瞅得時間長了,仍感覺胃裡不舒服,畢竟是死屍。
本來以為賈四兒跟鬼子兵身上出現黑斑是因為同一種死因,或是中毒,或是被害,但是現在看到這個飛行員的屍體後,我們就不會這麼想了。從我們目前掌握的狀況來看,他們三個之間沒有明顯的交集,但是死後確實同一種狀態,這其中的緣由已經不可能是我們能夠臆想到的了,一定要弄清楚的話,只有找證據。
處理完屍體,老九說:“耽誤了不少功夫,飛機的事就告一段落,接下來我們的目的地是鬼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