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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回到公寓時,最近忙到隱身不可見的咖啡竟然在。
見他躺在沙發上挺屍,夏至踢了他一腳:“和自己過不去呢?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咖啡睜開眼睛看了看時間,“這個點兒你怎麼回來了?被炒魷魚了?”
夏至越過他回自己臥室:“等會我要和大老闆出差古城,回來收拾行李。”
咖啡跳起來,跟進房間:“連你也要拋棄我?你們兩個女人心太狠了吧。”
夏至扔了個抱枕給他:“我們又不是你媽!”
咖啡倚靠在門框上,傷感地嘆息:“可我一直拿你們當媽孝敬。”
夏至被逗笑了:“還能開玩笑,說明打擊不大,不至於自殺,我就放心了。”
咖啡撓了撓頭髮:“我被人當踏板踩了,丟了單子。”
夏至斂笑:“你那個銷售助理?”見咖啡點頭,她忍不住罵:“都和你說了別太相信他,新人是要帶要教,但對於他那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傢伙要留個心眼,你沒聽是吧?”
從斐耀到銷售助理,咖啡佩服夏至看人的眼光,“我以為他會穩穩再找機會出頭,結果他壓著我的政策請示沒上報,還偷了我的策劃案和客戶資料,簽了大單,立了頭功。”
夏至心直口快:“你這麼拼,這單能立多大的功他會不清楚?好機會不是隨時都有,他當然不會和你客氣?師父師父,不負你負誰?”
咖啡有點沮喪。
夏至沒再罵他:“瀟知道了嗎?她怎麼說?”
咖啡把手機拿給她看,晨起程瀟回覆的資訊是:“辭職,走前辦了他,不用姑息。”
“魄力不是人人都有,我們瀟卻是隨時不缺。”夏至支招:“辭職前把年假休了。”
咖啡瞬間滿血復活:“你是邀請我同去古城嗎?”
不算是個餿主意。夏至挑眉:“你隨時可以出發的話,我沒問題。”
於是下午顧南亭到機場時,夏至這樣介紹身邊隨行的帥哥:“我男朋友咖啡,正好也去古城,和我們同一航班。”
身高腿長,一身休閒打扮的咖啡朝顧南亭伸手:“顧總你好,我叫喬其諾。”
我當然知道你叫喬其諾。顧南亭的目光在喬先生並不陌生的面孔上掠過,他把手遞過去,自報家門:“顧南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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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登機的時間裡,顧南亭打程瀟的手機,依然被提示不在服務區。
喬其諾則問夏至:“幹嘛說我是你男朋友?不怕被你男神誤會啊?”
夏至白他一眼:“我們又不彼此喜歡誤會什麼?給你省酒店的費用啊傻瓜。”
喬其諾為她的精打細算豎大拇指,但是,“我還以為你對顧老大芳心暗許呢。”
“老大?你可真上道!”夏至踩他一腳:“我只是看好他和我們瀟,覺得他們適合在一起相互禍害。”
“是嗎?他們很天作之合嗎?”喬其諾的視線落在顧南亭身上,身穿白色襯衣配深色長褲的男人,身形挺拔,眉目犀利,身上的每一處,透出的都是讓人折服的高明。
有內涵,有城府,有氣場。喬其諾幾乎要認同夏至的判斷了。
顧南亭在這時看過來,兩人的目光不期而遇,他問:“喬先生在哪裡高就?”
喬其諾坦言:“目前在‘零觸感’女性內衣銷售部任經理。”
零觸感——女性內衣?對這個行業缺乏關注度的顧南亭頗有幾分意外,而他並沒有隱藏這份意外,直言不諱:“很難把喬先生和女性內衣聯絡到一起。”
喬其諾欣賞他的耿直,坦言:“起初自己也不太能接受,但現實是謀職並不容易,當時也是迫於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