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5 頁)
楊媚媚聽得整張臉都垮了。
香香和楚楚是她念初中時就認識的好同學,至今十幾年了,要說好朋友,還不如說她是她們最愛捉弄和欺負的物件。
“……要是通知面試,我們會親自到你家,告訴你該注意什麼細節,有我跟香香的教導,包管你萬事OK。”
就是這樣才糟,楊媚媚的一張臉當下變得好苦,“楚楚,我可不可以不接受?”
“你沒得選擇。”
“你和香香就愛欺負我,每次都這樣,強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楊媚媚的嘀咕聲傳到話筒另一邊。
“因為你的樣子看來就是很好欺負。”趙楚楚毫不客氣的回她。
這話不假,楊媚媚生來就是那種在團體中最不起眼的人,再加上她的個性又是那種逆來順受型,這種人一是讓人完全的忽略,一就是成為眾人欺負的物件。
楊媚媚算好運了,認識了脾氣火爆的趙楚楚和天生反骨的駱香香,這兩人與其說是專門欺負她,其實應該說是罩著她不讓別人有機會跨越雷池觸碰她們的“寵物”的事實。
“就這麼說定了,你乖乖等我電話,警告你,不準假裝不接我電話,不然有你好看的。”
撂下狠話,電話讓人掛了。
楊媚媚苦下臉,視線不自覺往右一瞄,見著那塊白布,腦裡霎時又出現一條光溜溜的影像。
“轟”一聲,她的整張臉又在冒煙了。
捂著滾燙不已的粉頰,退退退,她連退了好幾步,好像白布包裹的就是那男人的軀體,現在她連靠近一步都怕。
都是它,害她見著羞人的景象!
明天她就要請房東把望遠鏡拿走,打死她,她都不讓這種東西放在她的房間裡了。
不過,她說不,就真能移走望遠鏡嗎?
房東只用最簡單的理由便回絕了她──因為支撐望遠鏡的橫杆基座根本就是整個箝在木製窗臺上,要拆卸不是不能,而是麻煩,到時候整個窗臺都得卸下,得花上好大一筆整修費。
“就這是為什麼我沒移走望遠鏡的原因,其實放在屋裡也沒什麼不好,倍數這麼高,天氣好的時候還可以觀賞星星,不錯呀!”房東用親切的笑容拒絕了楊媚媚。
既然拆不得,她就只好當作沒這種東西好了。不就是一個裸男嘛!有什麼好在意不是?
可惜刺激太大,讓她“印象深刻”,愈想不在意,就愈難忘記,就連畫圖稿時,她都會不自覺的畫出那男人模糊的輪廓。
連作幾天噩夢的楊媚媚,只要一瞥見那團白布,就會想起噩夢中的赤裸男人沉著一張鐵青色的臉孔,瞪視著她這個偷窺者,指責她在視覺上褻瀆了他。
她夜夜驚醒,睡眠質量大大的降低,雖然極盡所能想把腦裡的影像抹滅,卻還是徒勞無功。
不過,她真能從此不碰望遠鏡了嗎?
新聞說今晚有流星雨,還是流星群散佈最密集的一次呢!
眼神不時便往視窗飄去,有著這麼好的觀望器具,卻被她扔在一角不用,真是浪費。
心癢難耐,為了一睹炫目的星空,楊媚媚還是鼓足勇氣掀起白布,大不了小心點,不讓鏡頭晃到對面住家就是了。
流星雨確實難得一見,在望遠鏡頭下,如雨絲般的銀光一絲絲劃過如黑緞般的天空,楊媚媚大呼過癮,太開心了,手一揮,鏡頭往下沉,就這麼巧,同幢房子、同個角度,又一次落入她的眼底。
還有,那個男人!
她捂起嘴,美目眨呀眨的,那男人正在陽臺上抽菸!
幸好他今晚是穿著衣服出現,不然她還真怕自己會長針眼。
男人有著一頭整齊的短髮,和一張深思熟慮的成熟俊顏,不知道在說什麼,濃眉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