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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堂會審,我心裡冷笑,看著皇帝的眼睛,肯定地說:“我懷的是龍種。”
杜若的孩子,也是龍種。
多年無出,不由得他不懷疑。
而那邊的宮女們眾口一詞,說我有個“姦夫”,一道道證據擺了出來,我聽到他們說那人是祝悠時,忍不住在心裡揚起了嘴角。
真真是笑死人了。
說我和祝悠早在進宮前便認識,他還在我蕭府住過,與蕭四少是至交好友。
說祝悠自由出入宮廷,在冷宮之中也是與我多番接觸。
說祝悠風流多情,與我珠胎暗結,情愫早生。
聽起來真是十分有道理,連我自己都忍不住要相信了。
皇帝臉色鐵青,被匆匆喚來的祝悠臉色也不太好,他也很生氣,老不恭敬地行了個禮,問皇帝叫他來什麼事。
把事情聽過一遍,祝悠不客氣地哈哈一笑,手指著我說:“陛下,別怪微臣實話實說,微臣中意的柔媚美人,像胭脂巷的夢梅姑娘,香涵姑娘……陛下的華妃也是很美,但微臣實在沒有興趣。”
他一向是這副態度,皇帝也不介意,聽他這麼一說,反而臉色稍霽。
一宦官補充道:“奴才是在胭脂巷的夢梅姑娘房中找到祝大人的。”
皇帝似乎鬆了口氣,佯裝怒道:“祝悠,你竟敢狎妓!”
祝悠忙道:“陛下這麼說可是侮辱了夢梅姑娘了,微臣與夢梅姑娘是郎情妾意情投意合心心相印,她絕對沒有收微臣半分錢!”
皇帝忍不住笑道:“你竟然還賴賬!”
這就是祝悠,他用一顆不著調的心,讓人對他也正經不起來。
這件事並沒有這就麼過去。皇后只不過被訓斥了兩句,她沒有放棄,還等著翻盤。即便這個孩子生下來,她也不怕,只要她能找到“姦夫”。
但我卻因為這件事“不小心動了胎氣早產”了。
不足月的孩子看起來有些瘦小,緊緊閉著的眼睛,握得緊緊的小拳頭,微微泛紅的面板……
我貪婪地看著他,想象著他父親的眉眼。
我的兒子,我和杜若的兒子。
底下一群人說,小皇子長得多麼像皇上。
我聽得直笑。
好吧,可能杜若和皇帝是叔侄,所以會有相似之處。
我這才認真去看皇帝,猛然發現他竟蒼老得如此之快。
他倒也是個勤政的皇帝,日日批閱奏章通宵達旦。
皇帝不易做,我不怎麼想讓我的兒子當皇帝。
皇帝為了孩子的誕生大郝天下,與民同慶,為孩子取名昀。
昀兒……
也好,他取名就他取名吧。
我想讓杜若看一看昀兒,我和杜若已經九個多月沒有見面了,我想他想得快發瘋了,但是為了所有人的安危,我們只能想念,不能相見。
孩子滿月不久,皇后果然再次出手,不管她搬出多少證據,我一概不理,只要她沒有說出杜若,只等她要求滴血認親,我準備已久的大網開始回縮。
昀兒的血和皇帝的並沒有相融,皇帝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我臉上捱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眼淚流了出來,我搖著頭,連聲道:“不可能,不可能……”
便在這時,有人出來作證,說是皇后在水裡動了手腳。
太子瞻被迫和皇帝也玩一出滴血,結果和上一次一樣。
皇帝的臉色更加難看。
換一盆清水上來,再試了一次,血液滴入水中,筷子攪拌了幾下,緩緩融為一體。
這一次,是皇后變了臉色,低聲道:“不可能……”
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的孩子不是皇帝親生,除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