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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長樂攀著他的肩膀,她身子發軟有些使不上力,手臂纏著他的脖頸,親吻的間隙中聲音乾澀的喘息吟哦了一聲,月輝伸手捂上了她的眼,門口卻是突然傳來兩聲客氣有禮的敲門聲。
所有濃烈的情意戛然而止,月輝捂在她臉上的一隻手觸電般的挪了開,門外響起了邵予安溫醇平穩的聲音:“月輝叔?”
坐起身的月輝臉上猶帶著汗水,後背的襯衫都不知何時被汗水浸溼,直愣愣的看著門發呆,邵予安又是疑惑的喊了聲:“長樂?”
那些崩潰的理智慢慢的重新回來,月輝有些不敢置信的慢慢轉頭看向床上依舊暈沉的人兒,髮髻早已散亂,她一雙眼眸微眯著看他,帶著點疑惑帶著點媚,那一點媚態像水一般的從她眼眸裡溢了出來,又沾染上她的臉頰和她的唇。
臉頰紅撲撲是枝頭熟透的蜜桃色,粉嫩的唇微微撅起,也是帶著那麼一些很明顯就能辨別的腫,她細白的肩膀和下巴上,甚至還留著剛才拉扯磕碰間的紅痕。
床鋪有些亂,這一刻的人兒,卻是一副明顯被欺負了的樣子。
月輝伸手狠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眉頭,小心的拉了被子,又擰了一塊毛巾擱在床頭,才去給邵予安開門。
“月輝叔?”邵予安驚喜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語調激動道:“真的是你!你剛回來嗎?經理說是你,我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呢?”
月輝勾起唇角淺淺的笑了一下,張開手臂給了他一個擁抱,聲音沉沉道:“予安,好久不見。”
“五年時間了。”邵予安說著話,已經跟著他往房間裡面走,還不忘挪揄的笑道:“長樂這丫頭沒一點酒量,
估摸著是醉了。你剛回來,真是麻煩你了。”
“是,醉了。”月輝聲音略微緩了緩,低頭說了一句,心裡卻是因為他的話多了些複雜難言的喟嘆。
曾幾何時,他照顧她,需要聽別人說一句“麻煩了?”
邵予安其實並非別有深意,只是擔心他旅途勞頓,可這一刻的月輝卻當真好像十幾二十歲的少年一般,即便說話的是他從小看大的邵予安,他也是覺得吃味。
真的是要瘋了,月輝覺得自己再待下去,指定得瘋了……
邵予安已經到了床邊,目光第一時間落在邵長樂紅撲撲的臉蛋上,逡巡過水嫩嫩的唇和帶著點紅痕的下巴,月輝伸手將毛巾遞給她道:“小人兒喝醉了酒品不怎麼好。磕磕碰碰的,你用毛巾幫著她冰冰。我回來原本有事,得先走一步。”
“嗯。交給我就好了。”邵予安也並不察覺有異,看著邵長樂,無奈的笑了一下,伸手接過了月輝遞給他的毛巾。
月輝撿了自個的大衣出了門,邵予安拿著毛巾的一隻手卻是頓在了半空。
目光怔怔的看著已經閉上眼眸的邵長樂,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意味,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卻到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的直覺——月輝叔,他吻了長樂嗎?
邵予安握著毛巾的手不自覺僵硬用力,白色的毛巾在他手裡徹底的變了形,躺在被子裡的邵長安卻是突然嚶嚀著開口道:“我愛你……小輝叔叔……心好痛……”
邵予安端坐的身形徹底僵直了,溫潤清朗的眸子倏然間迸發出明亮的不敢置信的光,他轉身過去,對上了意識模糊的邵長樂。
握著毛巾的一隻手都是有些止不住的發抖,猜想在此刻突然被落實,他有些窒息眩暈感。
他陡然間回憶起五年前大宅裡那一個下午,邵長樂不滿的開口嘀咕道:“小輝叔叔是我的”、“有點老”。她的焦慮她的倉皇,原來,是因為愛?
在那麼早,所有人都根本不曾察覺的時候嗎?
月輝叔是因為她的原因離開京城?這些年長樂是因為他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