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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俊說:“既然我們和黑刀堂的比試已經結束了,那下面就應該是和黑戈堂比試了吧?”
丁川笑眯眯的說:“正是,周堂主,周堂主?”
丁川一連叫了幾聲,周茂才都沒有反應,丁川一臉的無奈,這個傢伙是個痴迷的怪物啊,這個時候進入研究狀態也不看看時候,真是氣人。
丁川對身邊的僕人一使眼色,那個僕人會意,走到了周茂才的身邊,推了推周茂才,周茂才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像揮蒼蠅一樣,一手把那個僕人推開了。沒法子,副堂主秦明智苦笑著走到了周茂才的身邊,對周茂才大聲的叫了幾聲,看周茂才還沒有反應,只好,劈手把那個望遠鏡奪了過去,這下子周茂才有反應了,大聲訓斥秦明智:“你這個傢伙,幹嘛把望遠鏡拿走啊?”
這一聲望遠鏡,陳文蕙是聽的清清楚楚,怎麼這個周茂才也知道這個東西,看來之前猜測的沒有錯,黑家也有望遠鏡,看來和黑戈堂的比試還是很艱難的。
秦明智說:“堂主,城主問你話呢,我們這是在比試,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剛才黑刀堂和新光城比試,新光城輸了,現在該到了我們黑戈堂了。”
這幾句話,讓周茂才反應過來了,忙不好意思的笑笑說:“不好意思,我老周,一研究東西,就會忘記周圍的事情。讓貴客見笑了。現在是要和我們黑戈堂比試了嗎?”
陳文俊說:“是啊,周堂主,現在使我們兩家比試了 。我這邊來的匆忙沒有帶制器的師傅過來,不能當場製作東西比試了,我們只能作為論道,可以嗎?”
這個是之前兄妹兩個商量好了的,其實新光城能拿得出手的師傅真是沒有,陳文蕙也不會拎著大錘製造東西,所以,和黑戈堂的比試毫無勝算。文蕙就想出這樣一個坐而論道的方法,畢竟,論理論知識,文蕙相信,有著前世的記憶,她要領先這些人一千年。一定不會輸的。
哪裡知道,周茂才聽了陳文俊的話說:“既然你們的制器師傅不在這裡,我們也不用比試了。”
陳文俊和陳文蕙心裡一沉,沒想到周茂才會拒絕坐而論道,這樣就是要逼著他們當場制器了,這樣哪裡有一丁點勝算啊?
陳文俊正要說話,周茂才接著說:“我們黑戈堂甘願認輸了。”
這個話一說,滿堂皆驚。這些黑戈堂的人是粗暴的性子居多,平時最是傲慢,哪裡會連比試都不用就直接認輸呢?
丁川也奇怪,自己和周茂才的父親是一輩人,看著周茂才長大,周茂才是個制器天才,平時脾氣粗暴,就是自己都被頂撞過好幾回,這回這樣就認輸,真是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丁川說:“周堂主,都沒有比試,你們黑戈堂怎麼就能認輸呢?”
黑戈堂的另外那兩名年輕一些的副堂主秦明智和潘鵬海都傻眼了,怎麼沒有比試就認輸呢,這個堂主是怎麼了,正要勸諫一番的時候,周茂才說:“昨天那個金環就把我們黑戈堂的秦副堂主給考倒了。”
秦明智聽了一點都沒有生氣,還認真的跟著點點頭,那個金環卻是很巧妙,自己雖然明白了道理,但是現在讓他做出來,還真是不一定成功呢。這麼說來把他給考到了確實是實情。黑家的人都高傲,但是在學問面前都是誠實的,技不如人就要承認,這樣才能有更進一步的機會。…
周茂才又說:“這還不算,今天我又見到了這個雙筒望遠鏡。望遠鏡這個東西,我們黑家也有,就是我們黑戈堂造出來的。但是那個和這個比較起來,差的遠了。首先,我們那個是單筒的,很長,很大,拿起來不方便,沒有你這個雙筒的小巧,易於攜帶。其次,單筒的不能隨意調節遠近。再者,這個雙筒的望遠鏡上用的是玻璃,我們的玻璃也是我們黑戈堂製作出來的,但是都沒有這種透明色的,如此純淨的玻璃,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