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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心情好了,什麼都好,瞧著那一盆的衣服還沒洗完,哼著調兒去洗衣服。
他可不是真的想洗衣服,就是,就是沒有乾淨衣服穿了……
安灼傍晚的時候回到家,看到阮漓正一臉微笑的坐在堂屋,那表情怎麼看怎麼像做了壞事的,心裡一跳,安灼把車拖到東屋裡,走到阮漓面前,冷著臉問,“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啊。”阮漓手撐著頭抵在桌子上,一臉的風輕雲淡,“安灼,我餓了。”
安灼暗罵一句豬,可一想,似乎他今天沒留飯給阮漓,看了看怪異的阮漓,安灼想,難道是因為餓的狠了,所以態度才會這麼好?這樣一想,似乎想的通,他不由的放軟態度,笑著說,“等會兒,我現在就做飯。”
他這一笑,可謂是寒冰破裂,像極了那寒冰底下的暖人清泉,阮漓看著一愣,竟然升起一絲的罪惡感來,看安灼要去廚房,阮漓叫道,“安灼……”
“嗯?”
“……”阮漓一時不好說什麼,只笑笑說,“沒事。”
安灼疑惑,不過還是繼續向廚房走去。等開啟廚房的門,安灼終於知道阮漓的怪異在哪兒,怒火攻心,安灼刷地冷下臉,比平日更加嚴重,阮漓看著心抖了抖,張張嘴想說什麼,可什麼都說不出。
“這是你乾的?!”安灼的聲音極低,明顯是壓著火氣。
“是。”阮漓除了說這個字,其他的說不出來,的確是他做的,明明很期待看到安灼的表情,可現在看到了,竟然自己愧疚的要死,這讓他心情也不好了。想他是軟家最得寵的老么,大宋朝的畫聖,哪裡被人這般對待過,自己報復了一下,沒想到竟然升起愧疚感,他何時有這情緒?!
“很好。”安灼怒極反笑。
阮漓揚頭,露出輕蔑的笑,“本少說過不會做這些粗鄙活兒,既然你叫我做,應該想到後果。”
“是,我是想到後果了。”安灼笑著走到阮漓面前。他伸出白皙的手一把抓住阮漓的衣領,把阮漓拉到和他平視的視角,眼神銳利的看著阮漓,“所以,請你滾出我家。”
阮漓掙脫不了安灼,他像一隻即將被遺棄的流浪狗被安灼拽著走,跟著比他矮小半個頭的安灼,從身後他看到安灼氣急的眉目,可他也氣,他的高傲和自負容不得別人這麼待他,他緊捏住安灼在他衣領處的手,冷著聲,“鬆手!我自己會走!你這破爛的家給本少住,本少都不願住!”
冷笑一聲,安灼連頭都沒轉,開啟院門,一把把阮漓推出去,冷笑著對門外的阮漓說,“很好,我希望再也看不到你。”說完,砰地關上大門,拒絕了門外的阮漓。
一扇門,隔了兩個世界,晚陽燦爛如金,灑在阮漓身上。阮漓後退幾步眯著眼打量著住了七八日的破舊的院落,轉身,卻茫然無措。
這茫茫世界,哪裡還有他的容身之地?到現代這七八日,除了安灼家,他又去過哪裡?走出安灼家,他該向哪邊邁出腳步?
是東是西是南還是北?
他在現代迷失了方向……
第四章
月球擠掉太陽,藉著太陽的光散發著冷光照著地球,阮漓撣了個石階坐在安灼家門口靠在牆邊仰頭看著浩瀚的星空,想了很多很多。
在他想的這段時間裡,他看到安灼把廚房裡碎掉的碟碗拿出來扔掉,聞到了安灼做的飯的香味,聽到村子裡其他人家傳來狗的叫聲,偶爾還看見野貓從他面前戒備的跑過……
在朦朧月光的籠罩下,阮漓少了白日裡的高傲和張狂,安靜而孤獨,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他想到遠在千年前的父母,想到受萬人愛戴的畫聖之名,想到安灼家破舊的院落,想到安灼……
朦朦朧朧的想著,倚在牆邊就這麼睡著了,鄉下的蚊子很多,哪怕已經到了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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