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道。
“周醫生,他傷的嚴重嗎?”
“這小子命大,被車壓著也沒壓斷骨頭,只傷了筋,修養半個月就好了,不過這段日子不要做重活,儘量少運動,傷著筋也夠他疼的,還有身上的擦傷,也得養一段時間。”周醫生看完阮漓的傷後確診了,他把阮漓的腿放下,坐到辦公桌前寫病歷,邊寫邊對安灼說,“先在我這掛瓶消炎水,我再開點消炎藥和膏藥,回去後消炎藥和膏藥一起用就行了。”
“真的不礙事麼?還有其他要注意的嗎?”安灼不安的問醫生。
周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放下筆,兩手交叉,看著安灼,“難道你懷疑我的診斷?”
“沒……”醫生氣場太強大,安灼弱弱的出聲。
周醫生冷著臉轉身配藥,然後走到病床前幫阮漓掛吊水,調好吊水的速度,這才轉身走回到辦公桌前繼續寫著什麼,“儘量別沾水,不然難好,也容易留疤。”
安灼把該注意的一一記下後坐在病床邊陪著阮漓,這時天已經黑透了,兩人都還沒吃飯,然而安灼也不曉得餓了,他看阮漓疼的面容有點扭曲,心慌自責之後是憤怒,含恨的責問阮漓,他的聲音也有點大,“你倒是厲害,第一次騎車就在下坡的半路停車?人家說藝高人膽大,你這藝不高的人倒比藝高的人膽子還大。”
阮漓張開嘴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垂下眸子,露出委屈的神色。
安灼瞧著,氣不打一處來,“怎麼?我還說錯了?你說你幹嘛在半路停車?”
“我想買幾樣熟菜帶回家去。”阮漓小聲的說著,不過還是被安灼聽到了。
“家裡不是有菜,幹嘛非要停下來去買那勞什子的菜!現在好了,受傷了,你這模樣,可別指望我管你。”安灼氣的更甚了,他憤憤的瞪著阮漓,很想揍一頓,你說怎麼就突然想起要買熟菜了?那段路那麼危險,怎麼就不先考慮考慮再行動。
“我記得你愛吃涼拌豬耳朵和牛肉……”阮漓的聲音更小了,若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到,不過安灼離他非常近,還是隱隱的聽到了。這下子,安灼再也說不出話了,只能把火憋在心裡,而後又覺得有點感動,這一下冒火一下感動的,倒也把滿肚子的火氣給消了。
等掛完吊水,周醫生把針頭拔了,安灼架著阮漓向醫生道了謝便往家走著。阮漓傷了一條腿,他一隻胳膊穿過安灼的脖子把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靠在安灼身上,路也走的慢,一蹦一蹦的,安灼熨帖的衣服也被阮漓抓皺了。
由於是風景區,雖在鄉下,倒也安了路燈。路燈把兩人的身影拉的老長老長的,藉著不算明亮的燈光,安灼瞧著阮漓走路姿勢這般有趣,噗嗤一聲笑出了聲,“跟只企鵝似的,一拽一拽的。”他這一笑,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阮漓見安灼態度軟下來,這才放下一顆懸著的心,他笑嘻嘻的抵了抵安灼,說“我知道你剛剛是在擔心我呢,可你這擔心還真讓人膽戰心驚的。”
“怎麼?你還嫌棄?”安灼板著臉正色道。
“沒,雖然話不好聽,可我聽著心裡挺暖的。”阮漓這次沒被安灼的樣子給唬住,仍然一臉的笑意。安灼怒瞪一眼,瞧著阮漓蹭破眉骨處的臉,心裡突然有點不忍。他伸出手摸上阮漓受傷的眉骨處,微微皺眉。
“還笑!破了相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沒事兒,大夫也說了,注意點不會留下疤,再說,我一個大男人也不怕留疤。”
“真要留疤的話那就可惜這張俊臉了。”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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