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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瑋薰將視線從舞姬中投到主座上,只見蕭魑一臉不耐地盯著她,她惟有硬著頭皮,忍著膝蓋的痛楚,一步步走上前,站在他的身後,恭敬地說道:“請問宮主有什麼吩咐奴婢呢?”
蕭魑突然一手扯住她手臂,將她拉到自己左側空座位坐下。
“啊~~”瑋薰毫無防備的被她拽進座位,剛才的擦傷被他這一扯,隱隱發痛。
蕭魑抓起她的手,將他的衣袖往上撩起,見她手肘處擦破皮,還沁出血絲,他眉頭皺了下,然後吩咐身後的待從拿藥膏過來。
“不用啦,這是小傷而已。”瑋薰慌忙拉下衣袖,掩蓋住自己的傷口,她沒有忘記此刻在什麼地方,而從四面投過來豔羨妒忌的目光讓她如坐針氈。
蕭魑沒有理會她,接過侍衛拿過來的藥膏,“你自己擦吧。”隨著冷然的語氣,將藥膏丟在她面前。
剛剛她摔了一跤時,嚇得他心猛的跳了一下,縱然知道她的摔跤事有蹊蹺,但他強忍衝上前拉起她的衝動,他沒有忘記自己叫她過來的目的。
瑋薰盯著眼前的藥膏,並沒有伸手去拿,她無法忍受自己剛才竟有一點期待他對自己是特別的,而當他丟下冷語,她剎那間感到極度的難堪。
她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她憑什麼認為他會對自己特別?雖然他曾說過要自己當他的女人,但在坐那麼多女人當中,說不定也有一半也曾聽他這樣說過。
“還在這發什麼呆,快擦啊!本宮不希望看到你身上有任何一塊礙眼的疤痕。”蕭魑冷眼睨著她,嘴角勾勒一抹詭邪冷笑。
瑋薰咬著下唇,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怒氣壓下丹田,一言不發的拿起藥膏,笨拙地塗抹被擦傷的手。
忍,我忍你!我忍你!
“宮主,你彆氣惱小薰了,她可能摔痛了才反應遲鈍一點,來,讓雪兒敬你一杯。”緗雪輕聲細語說道,並拿起酒瓶,為蕭魑倒了杯酒。
蕭魑輕瞟了低頭擦藥的瑋薰一眼,把緗雪拽進懷中,優雅的端起酒杯,將酒一飲而入,隨即俯首覆上她的唇。
瑋薰擦藥的手震了一下,她沒有抬頭,手肘的傷處塗好藥後,放下衣袖,繼續撩起裙襬,往膝蓋的傷處塗藥。
她沒有看身旁兩人,聽到兩邊的抽氣聲,想也知道他們正在做什麼。她難過嗎?不,人家本來就是他的夫人,兩人接吻是很正常,而自己什麼也不是,只不過一個待女罷了。也許是因為心裡早就接受了他們的關係,自己也沒有愛上他,所以,她的心不會感到難過也不會感到痛苦。
蕭魑放開緗雪,邪魅的眸光掃向一旁低頭擦藥的瑋薰,卻被她專心塗藥的模樣給打亂了心情,該死的,她那是什麼意思,連妒婦該有的一絲表情沒有,難不成她對自己真的一點在意都沒有?所以根本不在意自己與女人親熱?他愈來愈摸不清她的心思。
他冷著臉,推開緗雪,優雅地單手支額,雙眸投往旋轉飛舞中的豔姬們,忽地,他充滿興味詭邪地盯著其中一名豔麗絕倫的舞姬。
瑋薰也正在這時抬起頭,剛好看到蕭魑眼中的詭光,她順著他的目光望向舞動身軀的舞妓們,發現他的視線是落在中央那位身穿紫色薄紗衣裳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她的好朋友——裴蝶衣。
他唇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魔性浪笑,而那雙流露著詭異邪佞的幽亮黑眸,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蝶衣,瑋薰心底在瞬間遽然不好的預感,他該不會看上蝶衣吧?
此時的蝶衣不再是三個月前的蝶衣,三個月前蝶衣雖然美,但那是一種空洞的美,現在的蝶衣,她美的清純,美的妖豔,當她舞動身體時,渾身著一股讓人難以抗距的魅惑,美得讓人眩。
不可以,他不可以喜歡蝶衣,更不可以對蝶衣有非分之想,她要保護蝶衣,不能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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