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第4/5 頁)
同鴨講,無話可說。
“好,我就直白地問你,你不是早該滾蛋了嗎?怎麼還賴在我的車隊裡?”這樣夠直白了吧?
自大的男人倏然閉嘴,不言不語,一時之間,空氣中流動著怪異的安靜。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自大的男人不敢置信地盯著她瞧,而她那隻作惡的手,作為作惡的證據,依然沒有來得及收回去。
蘇白芷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面容的變化,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情緒由不敢置信,到暴躁,憤怒,就在她十分確定,這個自大的男人就要動手收拾她的時候,那男人卻任由自己鬢角上的青筋狂躁地暴跳著,努力而竭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他用力地閉了閉眼,似乎十分努力地壓制自己的怒火。蘇白芷靠的近,她甚至可以聽到空氣中呼哧呼哧的聲音,可以看到他胸口一跳一跳不平地起伏著。
卻在她以為他會不甘無緣無故被打一巴掌而還手的時候,這男人緩緩睜開眼,眼底依舊不大平靜,卻十分地隱忍,他用著她這輩子都沒有聽過得溫柔的聲音問她:“手疼嗎?”
在他用那樣溫柔得可以化冰化雪的聲音問她“手疼嗎”的時候,蘇白芷的震驚簡直可以比擬當年發現自己的魂魄居然來到這麼一個陌生的地方的時候。
後來,在很久很久以後,她這麼對自己的子孫總結這個故事:我永遠也忘記不了當時那個聲音的溫柔,從此似乎蘇白芷就不再是蘇白芷了。
蘇白芷狼狽地揮開了伸向自己面前的這隻手掌,踉蹌地退了好幾步,最後左腳踩右腳,一屁股摔倒在地上,顧不上疼痛,她驚詫地問:“你就不奇怪我為什麼無緣無故打你耳光嗎?”
被揮開的那隻手又伸了過來,這一次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這隻手強悍地握住了自己的手掌,將自己從地上拉了起來。
這時候,蘇白芷才注意到,面前的這隻手,乾淨、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溫暖,寬大,乾燥……有著一切讓人溫暖和喜歡的元素。她有些怔怔,不明白為什麼同樣的一隻手,當初並不是沒有看過。怎麼會前後給人的感覺有如此大的差別呢。
在扶起她後,那聲音才淺淺地笑著問:“是啊,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原因了,為什麼你會給我一個耳光?”
蘇白芷終於從怔怔發呆中清醒過來,一把甩開那隻扶著她的手,機敏地連著後退好幾步,她又想起在大山山澗的時候,這個男人來不及收回去的複雜眼神,……沒有錯。他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他在戲弄自己。無論他的手長得多麼的好看,這都不足讓自己原諒他戲弄自己的事實。
兇狠的目光狠狠地戳穿那自大的男人。“既然沒有離開我的車隊,做什麼不早點出現?”若是早點出現,我會自己扇自己一耳光嗎?
因為他,她失手打了自己一耳光。難道就白打了嗎?當然不!
後來。有一次趙煜在蘇白芷醉酒的時候問出了這個原因,當下又氣又好笑。但是從那次之後,趙煜無論什麼時候出門,都會告訴蘇白芷一聲,而不管自己什麼時候回到自己的小窩,第一件事就是衝著蘇白芷說一句“我回來了”。
趙煜十分明白,這個看似強勢的小女人,或許連自己都不明白。她這一生所作出的強勢,或許並不是她自願的。只是為了她在乎的人,為了保護好自己不受到傷害,而被迫表現出來的。
可是因為這種裝腔作勢的強勢,這種“不得不”的強勢做多了,裝多了,連她自己都已經分辨不清了。當然,外人就更加分辨不清,也唯有真正用心去看蘇白芷的人,才會明白這個小女人強勢外表下的弱小吧。
但是此時,趙煜覺得自己很冤枉,想不通他沒有早點出來,和自己捱打有什麼必然的關係。
因為冤枉,便覺得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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