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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簡直就是與他們神交已久的老夥計!怎麼能夠不急?
卻見蘇白芷伸出手指向窗外:“幾位老大人看到沒有?此處九座竹樓,九位老大人身處其中一座,另八座也另有乾坤。”
看出德明公等人的不以為然,蘇白芷淺淺一笑。揚眉笑問:“怎麼?各位是不信麼?不信的話。德明公不如隨意用手指一座小樓,保準給眾位老大人們帶來驚喜無窮。”
德明公越發不信,冷哼一聲,不以為然伸手指向正對面那座小竹樓。蘇白芷就啟唇問張崎:“看清楚了嗎?”
隔著竹窗,張崎點了頭,隨即轉身從懷中捏出一枚銅錢。向著對面那座竹樓射飛了過去。那對面守著樓的侍衛眼尖的很,飛身便接住了銅錢,隨即就開啟緊閉的竹窗。露出白衣勝雪的美人。
美人側立窗前,只露出半張側容。看不出容顏來,只覺得面板賽雪。
德明公等人在之前便拭目而望,此時見那竹樓裡只端坐一女子。心裡冷笑……“難不成這就是你這小娃兒的‘驚喜’?我等行將就木,美色早已看淡。”
忽地,聽四野充斥著女子幽聲泣唱:
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自雲良家子,零落依草木。
關中昔喪亂,兄弟遭殺戮。
官高何足論,不得收骨肉。
世情惡衰歇,萬事隨轉燭。
夫婿輕薄兒,新人美如玉。
合昏尚知時,鴛鴦不獨宿。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濁。
侍婢賣珠回,牽蘿補茅屋。
摘花不插發,採柏動盈掬。
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一首詩詞唱的幽怨又悲涼,聽得人心有慼慼焉。
老者們品著詩,尤其那句“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此詩初聽來是是一首閨怨詩,但即便如此,這詩也十分有特色。比上京城一堆的牽強附合,硬要傷悲感秋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袁公才思敏捷,忽地就扭頭看向蘇白芷,抬手指向對面正中旁的一個竹樓,道:“老朽就指她了!開窗吧!”
有他先出手,那其餘老者眼睛皆是一亮!一個竹樓有一首好詩,那這裡這麼多的竹樓豈不是……一雙雙眼睛賊亮起來!
蘇白芷笑望這一切。雙眼之中的沉著,但有這一切自在她掌握之中的自信!
如果有人問她為什麼要這麼麻煩,如果只是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大可以自己走到人前解釋清除誤會啊。
可是,她看的更加明白。
一來,就算她站在人前解釋,也不會有人相信她。十幾年的壞名聲,抵不住蘇白芳那樣的活色生香的小美人。
有時候,她不得不承認,裝可憐裝柔弱確實能夠得到許多人云亦云之人的同情心和諒解。她想要的不光是解釋清楚誤會,還原事實的真相。她想要的是在蘇白芳的心裡,種下心魔!
二來,“安氏書局”別想玩兒那套“友情第一,志在參與”的戲碼,別以為他們可以悄然退場!參與了就是參與了,總要付出代價的。安牧善做的這件事兒就不地道,不講究!那就別怪她小施手段,予以懲戒。
“苦泉陋室”就算不能取代“安氏書局”在大曆朝的地位,也要從“安氏書局”那兒分一杯羹來。揚名,必不可少。如果面前這九位大儒肯交口稱讚的話,她的“苦泉陋室”還愁不能揚名麼?
你“安氏書局”家大業大,就可以不顧別人意見,蠻橫地逼迫別人做出不願意做的事情麼?好啊,你“安氏書局”設局害我,我懶得解釋,就乾脆吞了你們“安氏書局”一部分利益作為代價!
這是教訓安牧善,有些人,別招惹。
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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