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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不足與嫦兒覆被移出。兩人一同又被關在靠裡間之一小號內。一張破舊木床,草墊一塊,兩半片破布裹著墊子,除此再無其他。那嫦兒興高采烈之模樣,好似被釋放了一般,弄得不足亦是哭笑不得。彼等平時並不是不能見面,每天傾倒馬桶時便可聊上幾句天的。當然也只能是他二人,卻與別人說不得半句話。
“不足哥哥,吾二人終是被關在一起也,這樣吾便可以與哥哥天天在一起也!”
“一起?傻妮子,誰知道還能不能過了明天呢!”
不足嘆道。
“不足哥哥何哉做如是想?”
“汝倒思量的細些,那姓顧之賊子其實變是賊首!。吾等落於其手,還有得活路麼?先前事發正緊,諸方皆注意你我,彼等自是不敢動手取吾等性命,再加之你我分開關押,弄死某易,害汝或許波及汝同號中之他人,倒難了。今吾等關押一處,彼只需略一用心便結果了你我,誰還會疑有他!”
“不足哥哥,汝亦想亦想,吾等引了兵士去剿殺賊眾,動靜有多大!先時他等不審、不判,便是怕事發不好收場。殺了吾等不打緊,然如果此事兒露了餡兒,說不得彼等也難以善了了。反正官場之中,誰還沒個敵手和死對頭的,難保別人不正尋思找他晦氣呢!”
“嗯!有理,繼續講來!”
“不足哥哥,只要吾等裝著什麼事兒都不知,即便是那縣令既是賊首,也只會放著吾二人不管的。該其要殺吾二人,亦就證明得彼等亦在此疑案中!”
“嗯,此亦正是某之所疑也!若那縣令既是賊首則······,嫦兒,以汝之見,吾等要想活命,其實就是什麼話兒也不說,什麼事兒也不做就夠了?”
“是!不足哥哥。”
那不足詫異地望了嫦兒一眼道:
“小妮子,倒好見識!好!既照汝所言。處亂不驚,靜心而謀才是上策。”
一晃又是數月過去了,不足心下著急自己之爺爺,可又毫無辦法,便整日裡唉聲嘆氣。那嫦兒平常只是勸慰,可也再無他法。見不足焦躁不安,在牢房中走來走去,忽然心生一計道:
“唉!不足哥哥,要是汝學了道法,吾等一定能逃出此牢房者。也不用這般一天到晚無計可施了。可惜無人教吾二人呢。”
“妙啊!某隻一心兒著急某家爺爺,卻沒有想到這一層。用不著誰來教,某自己便有法訣呢!”
第三十七集
“嫦兒,某自小兒就背了數種道法口訣,爺爺也教了某打坐修行之法門。從此時起,吾便教如口訣,吳二人一起修習道訣,也省的汝整天嘮嘮叨叨在某面前晃來晃去的。”
“啊呀!不足哥哥,卻是嫌嫦兒煩了麼!”
“非也,只是爺爺曾道,修行之道費時費神。只怕非是三年兩載能竟全功的!如此何時才能出去迴歸舊地也!”
“不足哥哥,時間,多的是。汝可曾想過,唯彼等在此地當官一天,吾等便得在此待一天。誰知道要在此地待得幾年、十幾年呢!然修行道法不亦是一條出路麼?”
“只要不是太久,想來也不甚太要緊的吧!不過,不知汝可與仙有緣呢?”
“不足哥哥,爺爺曾測過了,無是六神皆是,大有仙緣之人呢!”
“如此便好了!”
於是不足便將一篇叫做“金身訣”的口訣背出,讓嫦兒記熟了。那嫦兒便假意照其口授所練。從此後他二人便一邊習練道法,一邊習練那瘋老囚者之必殺技,一日日倒也過得悠然。
其實,這金身訣也是罕見之凡界修行者之初始法門。金嫦兒只一遍便爛熟於心。以她強大之識神與廣袤之識神界,領會一篇修行者之初始功法道訣自然易如翻掌。然令得金嫦兒大感驚訝者乃是此一小小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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