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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光澤。
他忽然跪站起來,挺直身體,插豎起他的男莖,對女孩道:“孩子,看清楚我這根東西,因為我要把它插入你的小小的陰道,你必須記住它。”
小女孩茫然而羞澀地道:“我……我為什麼必須要記住?”
“因為它將撕裂你的陰道,有可能會令你死去。我只是一個性奴,只負責和你性交,但我負責你的生命的安全。你那裡太小了,將會使你有生命的危險。”
他很希望立即進入到小女孩的陰道,可他此時不是一個強姦犯,他是一個性奴,他必須得把性交當中可能會發生的危險向對方說起。就他本身來說,他很喜歡突破小女孩的陰道,然而多年的奴隸生活,使他理解身為一個奴隸,他是不能強暴貴族的——直到此刻,他仍然以為這小女孩是貴族小姐。
小女孩咬著唇,道:“我怕痛,可我不怕死……”
他不再說話,握著他的男莖,朝她的那小溼道里擠進,他看著他的男莖壓在她的整個陰部,他的圓頭似乎擠進一點點,她的小手兒緊緊地抓住他的臀肉,他見她忍著痛沒有叫吶,他於是繼續壓擠進去,在他的龜頭進入一半的時候,她終於痛得再閃哭叫起來,可她沒有讓他停止,她說了一句:“我死了,你會記住我嗎?”
他道:“性奴沒權利記住他的女客。”
他說的是真話,性奴最忌諱的一項就是:記住女客。
性奴對女客是不能產生感情的,甚至不能對任何女客留在記憶。
女客本身,也不願意性奴記住她們——畢竟很多女客都是有丈夫有兒女的。
女孩安靜了,默默地流淚,忍受著他的粗大的男莖的磨撞,她覺得他好像要把他的整個身體都塞進她的雙腿之間去的,她知道他將要成功,因為她感覺得到已經有粗大的圓性的東西擠進了她的小小空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充塞、撐脹的痛感,她想哭得很大聲,可她忍住了,她很小聲地哭,她想,她連死都不怕,為何要怕那一點點的痛呢?
如果僅僅是一點點的痛也就罷了,但卻不是的。
她是不敢想像,他是怎麼把他那根看起來粗長的可愛的肉棒插入她的小洞洞的,她知道他努力了很久,才終於進來了一些。
而隨著一些兒的進來,她就感到他把那彷彿是圓柱般的肉棒強力地朝她的雙腿間推壓進來,像是狠心地要把她的身體分成兩半,她於是大哭起來,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臀肉,她的小屁股開始扭動,企圖躲開他的繼續推進,可她動物的範圍被他所控制,她的扭動更加地增舔了她的痛苦,卻沒使得她逃離他的男莖的進攻。
在她的哭泣中,她感到她那小穴兒被撐脹得有些麻了,就連痛覺得都變得微小了一些,可她知道他已經進來了,一種被男性男莖入侵的恐懼和不安久久地佔據她的小心靈,她縮緊了小心靈期待那一刻:就連史加達不瞭解的女性的初夜,她卻也是瞭解的,她知道,那是非常的痛的。
而那一次痛,就會把她的純潔的生命撕開。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他的臉,她覺得很幸運,即使他是一個性奴,她仍然很喜歡他,因為他生得很好看,而且從他出現開始,他一直都對她很好,有好多個瞬間,她覺得,他像一個父親——那般的溫柔、那般的疼愛她。
他卻不可能當她是女兒的,他對她還沒有那種同情以及憐愛。他進入人類社會比較遲,本來就對人類不懷有多少的感情。偏偏進入人類社會後,就處於人類社會的最底層,可他竟然不覺得他是可憐的,他覺得他很幸運。
至少為何而幸運,他就說不出來。他當初對待那胖女人,在最初的時候,是把那胖女人當“母狼”一般地強暴的。後來才漸漸地懂得,原來不管是人類還是動物,都是可以性交的,只是公的和母的,就可以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