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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再這麼短的時間內凝結紀川的氣澤,可從凝魂石上我並沒有感知到任何的異樣,這著實令我有些詫異。畢竟聚魄棺畢竟是九重天的東西,所以這種廣告十有八九是有些水分的。
其實說到底,凝結紀川的氣澤是不可能助他重生的,帝君的聚魄棺並沒有先進到這種程度。仙家的寶物都是認主的,再說了,天家一向有些摳門並且一致對外。所以想要紀川重生,就必須要收集他的一魂一魄,缺一不可,只有這樣,聚魄棺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幫到紀川,凝魂石顯然做不到這一點。
然而也是不知道誰哪路沒文化的白痴,將聚魄棺的功能被吹噓的這麼強大,所以重冥才會認為只要收集了紀川的氣澤,就可以利用聚魄棺讓紀川復活。又因我一直堵著一口氣,便沒告訴重冥這件事,一直看著他在這三百年裡自己瞎折騰。特別是他將我去偷凝魂石之後,我便更不願告訴他了。
其實,我大可以告訴三百年前的那些事,這樣的話,無論最後聚魄棺花落誰家,只要不被前魔尊的那些餘黨得到,就怎麼都好說。
想到這裡,我就有些後悔那天給四目鬼治眼那件事了。
如果我沒有看見那種令我膈應的一幕,或許我就會告訴重冥關於孩子的事情了。可也是因為這件事,它讓我看到了我跟重冥之間還有很長一段路的要走,我們之間隔閡還需要更長的時間去彌補。等到我們兩個人能夠真正坦誠相待的那天,我想我會告訴重冥關於我的一切,好的,不好的,懦弱的,堅持的……
我這邊正覺得心裡有些悵然若失,一道殺氣便似是一支箭羽一般朝我背後刺來。我下意識的反手去擋,手背上就傳來一陣銳痛。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大灘血便順著我的左臂流淌下來,墜下了無邊際的蒼穹,我低頭看向了刺穿手背的刀,心裡一沉。
破魔刃!
沒有人不知道這件事,一旦被破魔刃刺入,便無法再施展上乘法術。
兜裡凝魂石早已不知在何時飛出,落在了染了血的雲頭。我用右手緊緊地抓住我的左手腕,眼看著凝魂石上層層的仙氣不斷地向上匯聚,漸漸地形成了一個人的樣子。
眼前的人有一雙水墨般的媚眼,還有那一襲的純白。
是紀川,可又不似紀川。
我稍稍後撤了一步警惕的看著眼前人,只見那人舔了舔低落在他手心上我的血,溫潤的模樣在一瞬間變得扭曲,崩裂了屬於紀川的一切。
他勾了勾嘴角,滿眼的諷刺,“我倒真是小瞧了你,沒想要你的身體已經到了這般境地,卻還是察覺到了我的存在。”
“雲……川!”
我幾乎咬牙切齒,這個聲音我不可能認錯。
雲川,正是我跟紀川名義上的兄長,是我父君那正妃的兒子。
這一刻,我的渾身都在發抖,那是幾乎絕望的後怕。
我不敢想象如果方才這一刀捅進了我的後腰,我跟我肚子裡的孩子還能不能有命活。
第68章
雲川跟那正妃長的很像,說不出好看,也說不出不好看。可眼前這個跟紀川長了一模一樣臉龐的雲川,無疑是幻術所致。
雲川看著我,突然就笑了,“在這久別重逢的時刻,你難道不該叫我一聲哥嗎?就像你小時候那樣……”
兒時的屈…辱讓我一陣的氣血翻湧,我一手將刺穿左手背的破魔刃抽出,血濺當場。
我看著他,譏諷道:“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已經被流放的原雲陽宮少宮主雲川,怎麼?雲川少主今日怎麼肯屈尊降貴,化作紀川的樣子了?”
雲川森然一笑,“只可惜……我當日沒能殺了你。”
我掏出了手帕將自己的手緊緊地纏了纏,“你說你……多大的事,不就是我繼了仙君之位這點破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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