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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翻在地……
“師兄!……”張瑜悲聲大呼,拔劍衝上去一劍逼退那頭疾風狼,一把抱住渾身浴血的張烈。
圍觀幾人竟然哈哈大笑,為首的年輕人,指著二人低聲說笑,似乎在評價張烈的愚蠢,疾風狼的聲東擊西都看不破。
張烈掙扎著站起,重新把師妹護在身後,對那旁觀幾人嘶聲喊道:“諸位師兄真的見死不救嗎!”
“不敢高攀你一聲師兄!”為首年輕人一臉奚落的笑意,懶洋洋說道:“王侯府不過小小四品宗門,不知丹陽張氏門宗幾品?”
“師兄!別求他們,沒用的!”張瑜悲聲搖頭說道,她比張烈心細得多,知道這幾頭疾風狼是這幾人故意引來的,原因不過是等他們死後,取下他們身上的藥囊。不殺人而得草藥,原本就是這些人在南疆的慣用手段!
張烈看著王侯府眾人,目光怨恨無比!這些宗門弟子,根本就不把他們這些散修家族當人!張烈扭頭對張瑜說道:“師妹!都怪我無能,敗在那個崖山蘇定門下,才會被家主罰往此地……”
“師兄!不怪你,我和你一起死……”張瑜搖頭慘然一笑,她知道師兄的心意,在崖山問劍,棄劍和蘇定肉搏,也是為了幫她雪恥。想起那個眉目疏朗的崖山少年,張瑜心裡並無半分怨恨。
二人相視慘然一笑,看看緊逼而來的疾風狼,心神一鬆閉眼棄劍;怎麼都是難逃一死,還是不做無謂掙扎,也少受一份煎熬。
“錚!……”
突然一聲劍鳴,一把飛劍縱橫而來,劍光繚繞,那頭最為強壯的疾風狼,瞬間被攪成碎片!
妖獸天生對危機有獨特的靈敏感知,剩下四頭疾風狼,幾乎毫不猶豫轉頭就跑;這種妖獸形如疾風,但是疾風再快,也快不過飛劍,劍光如電追上四頭疾風狼,飛劍盤旋四頭疾風狼身首異處!
修士若能御劍,一品妖獸根本就不是對手,殺之如屠狗!但是,南疆之內,有誰能夠御劍?!
飛劍斬殺群狼,光華一閃歸鞘,場中出現一人,面容疏朗溫和,雙目平靜如水,微笑轉身對張瑜二人說道:“二位可有大礙?”
張瑜二人死裡逃生,驚愕的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疏朗少年;怎麼是他?!
“蘇定……”張烈目光一縮,沒想到會被他所救。
“蘇師兄……”張瑜同樣驚愕,喃喃說道:“你怎麼會在南疆?”
蘇定已入南疆八天,原本以為有劍符引路,會很容易找到六位師兄,沒想到南疆果然詭異,劍符一進南疆就像迷路一樣胡亂指引,他這幾天四處搜尋,沒想到會碰巧遇到張瑜二人,危難之下出手相救。
“我入南疆有些私事。”蘇定淡淡一笑,丹陽張氏和崖山好像並不友好,他自然不會透露此行目的,轉眼想到或許可以打聽一下,試探問道:“二位可知荒谷在什麼地方?”
南疆廣闊萬里,張瑜這些rì子一直跟隨師兄,對於南疆地理並不熟悉,見蘇定問路,扭頭去看師兄。張烈也不知道荒谷所在,而且他對蘇定並無好感,搖搖頭冷眼看向別處。
“道友要去荒谷?”蘇定御劍而來,出手救下張瑜二人,旁觀的王侯府眾人也大感意外,為首那名年輕人,走過來插嘴說道:“我乃王侯府侯雲海,道友門宗何處?”
蘇定對這些人沒有任何好感,坐視同類被妖獸撲殺,視死不救。他淡淡回道:“崖山,蘇定。”
“哦!原來是崖山弟子。”那位自稱王侯府的侯雲海,原本還有些客氣的面容,立刻放鬆下來,恢復懶洋洋的神情悠然說道:“你要找荒谷所在,我這有南疆地圖,你拿那把飛劍來換吧。”
蘇定御劍而來,飛劍斬狼!不但張瑜二人驚愕,王侯府眾人也為之震撼!南疆之內神識不能用,無法御劍是公認的常識。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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